浮,吐气不稳,似大病缠身慢毒入体,确实不像是有武功样子。
梁长宁慢悠悠地上下起施加力道,闵疏忍住惨叫,只是虚弱地笑:“王爷想知道什,不如直接问,何必让白白遭罪呢?”
汗水从他额头滑落,他疼得发麻,下半身死死绞住梁长宁,已然是痛得麻木。
梁长宁衣衫完好,闵疏乱得塌糊涂。
身下床好像是私牢泥地,冷得闵疏骨头都在疼。
“上次你去西街胭脂铺……”梁长宁感受到闵疏突兀而微弱收缩,似笑非笑地故意顿顿:“……买那盒香膏,还没用过呢。”
闵疏双潮湿眸子里光华流转,他费力地抬起头,后腰弯出道诱人弧度,陷下去锁骨窝里头盛汪晶莹汗,仿若琼浆玉液。
他就着这个姿势勾住梁长宁脖子,把他朝着自己拉下来。
梁长宁从没见过这样主动闵疏,下腹火骤然高涨,当即就冲上来。
闵疏痛得说不出话,声音细若蚊呐:“王爷……王爷是怕死在这里吗?”
梁长宁愣下,闵疏已然力气用尽,噗通声,跌回枕上,歪头昏去。
久久之后,梁长宁才抽身离开,唤人来清洗善后。
明月高悬。
入冬之后,天色就黑得早,各殿常常要点满灯才能用饭。
不过今日安鸾殿不同往日那般亮如白昼,只是点几盏小烛,光亮堪堪盖过火炉。
外头大雪直没停过,寒风冷得刺骨,暮秋在外头等太久,炉子上粥都煮干。
她只好再去膳房换碗,并挑些好入口小菜,用托盘装着,好生送进安鸾殿。
梁长宁正坐在榻上,慢条斯理地系腰带。
屋子里寝具都换,闵疏缩紧被子深处,毫无意识地昏沉睡去。
“奴婢端膳房做香菇乌鸡粥,还有笋干做小咸菜。”暮秋低着头,眼睛落在地面上。
“罢,先搁着。”梁长宁摆摆手,“别把他叫起来,等他醒再传膳,香菇和乌鸡好像是发物?换个清淡来。”
暮秋没想到这层,立刻就应下。
梁长宁挥退屋子里众丫鬟仆人,等人都撤下之后,才抬手端起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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