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往下摩挲,似威胁或者抚慰,“这不喜欢本王……那就记得下次不要光脚,免得招。”
闵疏在战栗中反口讽刺道:“贼惦记肉,还怪到肉头上来?”
“原来在闵大人心里,本王是贼啊,”梁长宁笑起来,颇有些不讲道理,“那就如你意,今日当个采花贼。”
闵疏这些日子早就逐渐习惯他,他这人向想得很开,反正已经被梁长宁瓮中捉鳖,被狗咬口是很痛,但既然咬口和咬十口都是样痛,他还清高什呢?
更何况他锱铢必较睚眦必报,早晚还回去!
“去……去里面。”闵疏被他咬住唇角,说话都不利索。
梁长宁笑着捏住他下巴,不容置喙道:“就在这里。”
闵疏脸色慢慢变,他脸色发白,颤抖着垂下眼帘与他对视,冰冷手指抓住梁长宁手臂,用力到指尖失色。
他语气带着湿意,小声求饶:“……王爷,……”
“再磨蹭,就叫她们把帘子撩起来。”梁长宁拍拍他脸,手指搁在他细腻光滑脚背上,“可别让本王等得没耐心,要是到时候弄伤你,又要怪到头上来。”
闵疏脸色变又变,半晌才抬起手,缓慢地抽出自己腰间松松垮垮地带子。
“很听话,”梁长宁笑起来柔声道:“咱们可要小声点……还是说,你更想被人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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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阳光明媚,服侍丫鬟静立在门外,再后头是十来个传膳小厮,他们端着中午膳房送来菜,在门口已经候个半时辰。
菜已经冷,不得不用小炉子热着。炭火偶尔噼啪炸下,他们隔得远,并不担心惊扰到里头王爷。
但门口丫鬟就没这轻松,她们不敢抬头,不敢发出声音,动不动地站这久,已经摇摇欲坠,快要坚持不住。
里头偶然传来两声压抑呻吟,听起来不像是王爷声音,也绝不是女子声音。离得最近丫鬟脸色通红,却不敢有丝毫好奇心。
那声音勾人心魂,叫人听见骨头先酥半。开始断断续续,后来猛然高涨,却立刻就被声闷哼打断。
她听见王爷低沉声音,像是在诱哄着什。
“嘘——她们要听见。”
丫鬟摇摇欲坠,已经要站不稳。正在这时,门突然吱呀声被推开。
她惶然抬头看眼,刚好从门缝里看进去。
正厅帘子之后,道消瘦人影跪坐在椅子上,他额头抵着椅子扶手,素白衣袍凌乱地挂落在腰间。丫鬟看不见他脸,只能看见他白皙光洁背上有对凸出肩胛骨,像是蝴蝶濒死时收敛起来翅膀,他黑发披散下来,两只纤细脚腕上紧紧栓着条素白布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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