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北镇抚司没有人手可调呢?”
除刺杀护驾,梁长宁想不出还有什需要急用御林军时刻。他微微皱眉:“刺杀皇帝风险太大,刺杀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真要追究下去,怕又是把柄。”
闵疏笑起来,抬起根手指摇摇,“刺杀太麻烦,不如换个法子。”
梁长宁看他这幅小狐狸*计得逞模样,心里有些痒痒,但他还是忍住,只是转转玉扳指,问:“什法子?”
“美人计。”闵疏把嘴里果脯吞下去,头也不抬地把书卷捡回来握在手里,“圣上不是好美人吗?找个近前人吹吹风,让他微服出巡去,他若要出宫,不可能不带人吧?”
梁长宁眼睛微密,几乎是刹那就明白闵疏意思。
梁长风喜欢美人,秽乱宫闱事情没少做,可他如今是个傀儡,他若是想出宫寻求刺激,只能偷偷出去。
要是能毫无痕迹地进出也就算,否则旦走漏风声闹到人前,那才真是要追究到底大罪。
梁长宁笑起来,亲昵地拍拍闵疏脸,“从前觉得你年纪不大,肚子里应当没几斤伎俩。”
闵疏微微避开他手,但很快就被他捏着下巴把脸扳回去,旖旎地亲口,“下得手闲棋冷子,这也是文沉教?”
闵疏微垂着眼,仍由他捏着自己下巴。从梁长宁这个角度望过去,闵疏看起来非常柔和亲人,但梁长宁知道他看似温顺衷心外表下,有颗不甘臣服心。
闵疏锁骨伴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脖颈到下颚这片光滑如玉皮肤下有清晰血管走向,梁长宁有种自己好似微微用力就能捏死他错觉。
“不。”闵疏沉默片刻,才低声说,“是……老师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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