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跟他有什关系,他最近也没打算动他们。但是目光瞥,看见欲言又止艾玛,于是抬抬下巴,“你好像知道点什?”
艾玛点头,“俞董,猜这件事跟郑先生有关。”
“郑殊?”
“上周五晚上,他让帮个忙,将那三位郑总监,还有公司任职几位堂兄姐妹履历绩效都发给他,着重强调那些没有公开,放到其他公司能开除好几次纰漏和过错,按照您指示,所有凭证都以副本形式给。”
俞斯年闻言露出惊讶,艾玛看着办公桌上那朵开晚上玫瑰花,不知为什突然很想笑,她继续说:“说来这还是您让他来找,本想跟您汇报这件事,不过您说只要不损害公司,跟您无关就没必要汇报。”
好不容易跟郑殊缓和关系,出于基本信任,俞斯年记得他确这说过。
那……他大概明白发生什事,不过还是得确认下,俞斯年拿起手机给郑殊打个电话。
嘟嘟响好几声,才听到那头传来迷迷糊糊声音,“斯年哥?”
早上9点,在般社畜开始卑微而无奈地工作以赚取面包时候,躺着数钱郑少爷显然还处在睡眠时间。
手机里传来细细索索声音,郑殊大概摸到床头手机然后放进被窝里听,还加个困倦哈欠。
若是般下属这个时间点还在睡懒觉,俞斯年会考虑还要不要继续留用,但面对郑殊,想到昨夜这小子陪着自己加班那晚,表现相当良好,内心深处产生丝内疚,他清清嗓子,长话短说道:“打搅你,不过今天早,你大伯,四姑,五叔他们忽然递辞呈,这事是不是跟你有关?”
郑殊脑子还处在浆糊中,糊着眼屎眼睛眨眨,白日光影透过窗帘缝射进来,让他眼前产生片五颜六色茫然,“啊?”
俞斯年往面前看眼,只见两个部下眼观鼻鼻观心,没有任何多余表情,于是耐着性子又问遍。
这回,郑殊听明白,他翻个身趴在床上,对着手机愤愤道:“那是,这些混账从身上拿多少好处,居然还敢这算计,能轻易放过他们吗?”
虽然他不是原主,但他俩记忆已经融合在起,分不清谁是谁,想想被欺骗感情进而骗钱骗家产骗个家破人亡,这恶劣,郑少爷睚眦必报,肯定要给点颜色看看。
俞斯年得到肯定答复,听着那头气呼呼声音,只能温声安慰道:“好,别气,如你所愿,个个都辞职,你继续睡吧,先工作。”
“哎,斯年哥,等等。”这好不容易来通电话,哪能随便放过,郑殊急忙喊住人。
“嗯?”
“那个,没给你添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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