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就是组建了一个团队,在外地呆了几个月。”
“哦……所以你们合起伙来骗我投资?多少钱来着,有上千万了吧。”
林夕害怕道:“郑先生,都是郑鸿鸣的主意……”
郑鸿鸣听到这话,额头青筋都快爆炸了,可还没发作,秦伯忽然端了一杯白开水过来,笑道:“鸿鸣少爷,喝点水吧。”
那白开水滚烫,郑鸿鸣想放开,却见秦伯不带笑意的眼睛,“端稳了,别洒出来。”老人渐浊渐浅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他,冷不丁地让他毛骨悚然,只能一手垫着杯底,一手捏着杯口,忍着烫端在手里。
录音笔继续,是郑殊的声音,“要是我问起来怎么办?”
“就说题材敏感,让广.电局卡住了,不让播。”
“原来如此。”录音笔中传来一个鼓掌声,只听到郑殊称赞道,“好主意,糊弄我这个傻子刚刚正好,反正我钱多,也不会去仔细调查。”
“郑先生……”
“没关系,那钱去哪儿了?”
“他私底下开了一家公司,你应该已经查到了,还有你给我的正希娱乐……其实也是用来骗你投资的,我就知道这些。”
录音笔终于停下了,整个客厅落针可闻,郑殊将盘子里剩下的几个草莓吃掉,把果盘递给了秦伯,又接过纸巾把手指上沾染的汁液仔细地擦掉,动作慢条斯理,不缓不急,垂下的眼睛上睫毛都未颤动一根,平静得好似,bao风雨前的安宁。
这实在不像是郑少爷,bao躁易怒的性格,他们宁愿郑殊跳起来拎住郑鸿鸣的领子,直接给他一拳,激情咒骂飙国粹,外加拳打脚踢见点血,也比现在等着另一只靴子落地来的强。
柔软的沙发下仿佛长了钉子,别说郑鸿鸣,就是郑建民都坐不下去,他想说点什么解释,却忽然听到郑殊说:“这个录音我是周五晚上录的,鸿鸣哥应该知道那天林夕邀请我在半月湾见面,但你躲着他的电话……”
郑鸿鸣脸色惨白,艰难地动了动唇,“阿殊……”
“是不是真的,一查就知道了。”郑殊双腿交叠,翘了翘,吊儿郎当一副很拽的样子。
而秦伯冷酷地将一叠文件放在父子俩面前,然后像门神一样守在郑殊面前,站得笔直笔直。
“看看吧,免得我冤枉你。”郑殊拿下巴抬了抬,他懒得去搭理郑鸿鸣,转头就看向郑建民,然后扬起笑容,唤了一声,“大伯。”
显然郑殊是有备而来,再多的辩解只会让人更加厌恶,郑建民当机立断,“阿殊,是大伯对不起你,是这小子太不争气了,居然动这种歪脑筋,我恨不得打断他的腿!”他站起身,说着不解气干脆对着儿子抬手就是一巴掌,清脆响亮,郑鸿鸣直接被打偏了头,一脸懵。
老头的力气用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