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障,但自己也不能就这放松大吉,毕竟隐患不除,不安定因子犹如定时炸弹,说不定随时爆呢?
现在找出来,嗯,他表示很开心。
然而秦伯此刻心情却非常糟糕,他笔直地站在旁,严肃脸上显露着明显愤怒,可望着郑殊眼睛又带着心疼,最后交织在起,全变成自责。
“抱歉少爷,是没调查清楚。”
让个心怀鬼胎人接近郑殊,秦伯觉得是他失职,有负郑富源嘱托。
“这跟你有什关系?明明是自找。”郑殊却无所谓地搅搅杯子里咖啡,满不在乎道。
不以真诚待人,谁又会拿真诚待他,这东西,本来就不是用金钱就能买下来。
他站起身,上前拍拍这小老头肩膀,脸笑吟吟,反而安慰道:“秦伯,之前还在烦恼,怎样让林夕自觉地把东西全吐出来,你瞧,机会不就来吗?好事啊!”
以原主脾气,没弄死他已经算是仁慈,还想要分手费,做梦呢!
至于郑鸿鸣……
郑殊将照片摊在桌上,拿起手机打开拍照功能,调整好焦距和位置,对着那些照片咔咔两下。
他边拍照,边仿佛漫不经心地问:“对,大堂哥在公司担任什职位?”
原主自从结婚后,虽然口口声声嚷着要俞斯年滚蛋,把股份还来,公司还来,但也就嘴上说说,万煌组织架构,人事变动他根本就不关心,至今为止只知道董事长是俞斯年,整个公司全在后者掌控下,只要把这头号“敌人”赶走,他就能高枕无忧。
这个认知,哪怕郑殊上辈子也属于游手好闲这列,对原主无知依旧表示深深佩服,甘拜下风。
其实在记忆中,郑殊发现俞斯年也曾想好好培养原主,起初是带在身边手把手教导,可惜后者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对工作深恶痛绝,总觉得俞斯年想骑在他头上,所以不仅不好好学,还故意捣乱对着干,度把公司搞得乌烟瘴气。
最终他被俞斯年给“请走”,也气得这祖宗更加确信俞斯年想谋夺他家产。
秦伯回答:“集团下属华北分公司市场部经理。”
郑殊闻言疑惑地抬头,“才混到个经理,还是个下属公司?”
虽然这人混账,但好歹姓郑,意思意思给个什总当当应该不成问题吧,再不济前头加个副。
秦伯清咳声,似乎有些不太好提及,但迎着郑殊询问目光,还是硬着头皮道:“少爷,您忘,当初鸿鸣少爷挪用工程款,下面总包公司也跟着偷工减料,栋楼刚结顶墙体就严重开裂,业主维权都到总公司门口。俞先生于是撤他分公司总经理位置,踢出公司,发下内部通告,还是您知道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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