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皮肤针头。
凌度将针头扎进上表皮,深入血管中,然后道:“没给人抽过,不过经常抽小鼠血,应该差不多对吧?”
陆燕亭轻笑道:“你说差不多就差不多吧。”
空荡针管中很快充盈鲜红血液,凌度抽到九十多毫升就停手,拔出针头给他按上新酒精棉花:“自己按着。”
陆燕亭按住伤口,凌度从消毒柜摸出个玻璃瓶,将新鲜抽出来血液打进去,存放好回来时,陆燕亭还在听话地按着那团棉花。
“应该可以。”凌度把棉花挪开,见伤口已经停止渗血,只在皮肤表面留下青黑淤血痕迹。
陆燕亭静静看着他侧脸:“你有把握吗?”
“没有。”凌度飞快回答,“但总要试试。”
“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治不好也没关系。”陆燕亭语气轻松,“打隔离针也挺方便。”
凌度没立即说话,俯下身吻吻他鼻尖才道:“你闭嘴。”
可能是白天在华大玩得很高兴,晚上睡下后,陆燕亭久违地又做个梦,有关凌度。
但他清晰地知道这是梦,因为这个梦书接上回,他睁眼时正坐在医院走廊公共座椅上。
急救室打开条缝,医生向外喊:“凌度家属在吗?”
陆燕亭反应很久才意识到这个家属指是他,是他把昏倒在玄关人带来医院。
“在。”陆燕亭举手道。
“还好。”医生说,“没什大事,就是长久不好好吃饭,又时气急攻心罢,现在给病人打点葡萄糖,应该会就能醒,们马上把他转到普通病房,你到时候可以来看看。”
陆燕亭点头,医生就又说:“定要看着病人好好吃饭,你们现在这个年纪,身体才是g,m本钱,为学习把身体搞垮,不值当。”
医生以为凌度是学习学得不知轻重才昏倒,陆燕亭没反驳,只继续点头说好。
凌度被转移到普通病房,陆燕亭进去看眼,那人面如锡纸,躺在洁白干净病床上,脸色比床单还要惨白几分,只有眼角哭得还留点红没下去。
陆燕亭本想多看两眼,但躺着人真如医生所说,很快微弱地抖抖眼皮,像是要醒过来,陆燕亭就急匆匆跑出病房。
病房内安静片刻,传来声音,是凌度在问给他换点滴瓶护士:“请问您知道是谁送过来吗?”
护士姐姐耐心地告诉他:“不好意思,刚刚过来,不知道哦。”
护士换完点滴瓶要离开病房,陆燕亭转身从另个方向走出医院。
这就是他们高中最后交集。
周升旗时候,凌度还是会如常上去发言,底下人群偶尔会有骚动,凌度会沉声喊句“安静”,然后等秩序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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