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章河山请他坐下,“你真很让意外。”
“知道你有天赋,生科竞赛等奖降分录取,当然看你总分,就算不降也完全没问题。”
“但这实在……”见多识广章教授第次不知如何形容个学生,“超出预料有天赋。”
凌度说:“您过奖。”
如果在实验室忙活将近十来年也换不回这辈子章河山句“有天赋”话,他上辈子确实白过。
但是对于自己本身而言,他不认为有多少“天赋”可说。
他只是比常人聪明点,更懂得如何去学习些晦涩难懂知识,更知道如何拿到高分。
在实验上,他也只是拥有比常人更多猜想与灵感,更敏锐与细心,容易找到突破点,做出成果。
但他付出过努力值得他所拥有那些赞誉。
他问心无愧。
“这里有个实验。”章河山把打印出来文件交给他,“想交给你做。”
凌度大致扫过论文摘要和实验过程,目光放在作者上:“虽然实验过程还有点问题……但这已经是篇结构完整论文吧?”
“没错。”章河山看他眼,“但是因为过程出问题,现在基本要推翻重来。”
“自己重新设计实验?”
“对。”
凌度问出重点:“当几作?”
“如果成功——”章河山道,“作也不是不可以。”
“现在作是谁?”
“手底下硕士,叫刘芳菲。”章河山说,“这个课题是她,试实验也是她带着几个大四学生做,全程没有参与过。最近她才来找,说过程有问题,推不下去,想让你试试,如果推成功可以把另个课题给她。”
“拿二作吧,课题是她。”凌度说,“有个条件。”
虽然凌度谈起条件,章河山眼里却带欣赏:“说。”
“关于这个实验,确实有点想法,或许可以接着推进。”凌度看完心中已经有数,那个硕士犯是新人常常犯错误,章河山其实眼就能指出,但他没有,是真心想多试探几分。
“只是重新实验自己个人恐怕来不及,可能需要师哥师姐协助。”
“这方面没问题。”章河山痛快答应,“可以跟他们说。”
“不过——”章河山话锋转,“能不能让他们心甘情愿听你就看你小子自己本事,学生嘛,总归是有点子脾气,老头子也不好调整。”
“您谦虚。”凌度笑道,“尽力。”
何止谦虚,简直是在摆明告诉他全权靠你自己,章河山如果愿意,句话事情,底下学生就不敢有什勾心斗角,否则该滚就得滚。
现在是故意给他加大难度,不过凌度还不在意这点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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