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李想忙摆手拒绝,“俩今天刚认识哈哈,不过承你吉言,以后试着发展下。”
你发展什?
“他发展什?”陆燕亭在电话对面差点岔气。
凌度对着手机小声说:“你等下。”随后拿开手机拧着眉站起来,跟二三五号室友解释道:“不是男朋友,不熟。”
说着凌度把通话界面反手亮下:“男朋友在这里。”
李想见凌度面色不郁,有点尴尬地跟着站起来:“那个,不知道你有男朋友,刚刚开玩笑,你别介意啊。”
凌度瞥他眼移开脸,不知道是“不介意”还是“别烦人”。
三号没想到随口句话整出这场面,当即惴惴地低头跟凌度手机喊道:“对面那位兄弟,错,乱说!他他他……”
三号更加诚惶诚恐,瞪着凌度:“他挂。”
凌度看向自动黑屏手机。
陆燕亭不会主动挂他电话,八成是手机被收。
但这也很麻烦,距能重新联系上陆燕亭还有五天,他什都没来得及说。
虽然让他说也最多只有句“保重”,但本质不样。
很不爽。
凌度周身气压都低下来,几位数字室友看情况不对纷纷告辞,李想走不得留不得只得埋头忏悔:“平时嘴嗨惯,你别跟般见识。那个……联系方式不会删吧?”
不能删,更不爽。
之后几天李想痛定思痛,终于没再说出什不合时宜话。
全体大学生必备军训也轰轰烈烈地开展起来。
地表温度直逼三十大几,训练中途就地休息,没有阴凉可以乘,凌度压下帽檐将将挡住太阳直射,露在外面嘴唇因为缺水显得有些苍白。
“凌同学。”李想递给他多余瓶冰水,“你还生气呐?到底要怎做才能原谅啊。”
“没有。”凌度没接,打开自己手边被太阳晒热温水喝口。
他气性没那长,第二天就差不多算。
现在之所以整天拉着脸,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军训,只有小部分原因是因为聒噪。
按理来说生科和化材军训方队挨不到块去,但李想是化材学号后几位,他们院人多,多出来李想就正好补到生科空出来方队里面。
他上辈子确实没注意过自己跟此人是个方队。
可能因为上辈子军训时候就半死不活,并没有什精力关注方队里面都有哪些人。
这辈子毫不意外依然半死不活。
李想是自己趁着休息时间跑去超市买冰水,他手边温水曾经也是冰水,圈训下来就热,甚至还有点烫嘴。
休息时间快结束,凌度最后打开群聊,裴挺给他们分享张报名海报,留字:“爷上!”
凌度点开大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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