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陆燕亭推开房门意识到不对劲,用力捂住口鼻,看向蜷在床上Omega:“你发/情期到?”
“嗯……”凌度低低应声,把脸埋进被子里,声音不似往常那般,但又说不出多点什,只觉得呼吸里都透着软劲。
陆燕亭握住门把:“去帮你拿抑制剂。”
“等等。”凌度叫住他,有点急,翻身从床上坐起来,说:“没准备。”
“,出去买。”陆燕亭捏紧门把,他虽然什气味都闻不到,可缠人信息素无时无刻不在侵扰他肌/肤,蚕食他所剩无几自制力,陆燕亭暗中狠狠咬住腮肉,方能将将维持住清醒。
“很快。”陆燕亭说着就要开门。
“站住。”凌度轻轻叹口气,伸手解开睡衣第颗纽扣,丝质衣料很滑,锁骨轻而易举,bao露在空气中,他脸色如常,两颊却透着不自然红,可见并没有表现出来那样平静。
手指放在第二颗纽扣上时,他望着门口愣住陆燕亭,有点无奈地启唇:“陆燕亭,们已经结婚。”
“不打算用抑制剂度过这次发/情期,所以你可以帮下吗?”
“好、好。”陆燕亭在门口站几秒,转身关上房门。
…………
陆燕亭想退出来时,凌度回手抓把他胳膊,他已经没什力气,指甲滑过胳膊也没留下任何痕迹,小声吸几口气换换呼吸,凌度才开口说:“不用。”
“你进去。直接标记就……”
后面话凌度没能说出口,但是陆燕亭已经理解他意思,他也就没再接着说,只缓缓咬住下唇。
与此同时,陆燕亭也口咬上他后颈,给他个漫长永久标记。
…………
陆燕亭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掀开被子冲进卫生间。
大半夜冲十分钟凉水澡,陆燕亭对着镜子抹把脸,才感觉自己冷静下来。
水珠顺着眉峰砸进水池,陆燕亭看着镜中欲/望未消表情,心想他踏马地是疯。
凌度是他喜欢样子,这完全无法否认。
从那个人不管不顾地闯进隔间说要给他信息素时候,他就知道有些东西已经无法改变。
所有人都对犯病时他避之不及时,只有凌度随随便便靠近过来。
阴差阳错也好,误会也罢,他也许会错凌度意思,但不可能不清楚自己心意。
——但这不是你可以想着人家做春/梦理由陆燕亭!!!
疯,真踏马疯!
凌度下午时候把地址同步过来,裴挺飞速回消息:
“收到!不过学神家离得有点远诶,可能要晚点过去。”
“没关系。”凌度回。
裴挺又咣咣打字:“老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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