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点信息素就……这样。”
“天呐……”
“好吓人啊。”
“你看到他刚刚眼神没?”
什眼神?
想吃人眼神?
陆燕亭靠着厕所隔间板砖,单手给自己注射药物,回想到方才听到,好笑地勾起唇角。
其实没什用,大部分时候只能靠他硬生生扛过去,但聊胜于无。
比起易感期发作时候,现在只是被omega和alpha信息素抽下,不会失去理智吧……应该。
虎牙根部开始隐隐作痒,陆燕亭动着下颌熟练地磨磨,意料之中没有任何缓解,抱着点侥幸心理也被按下,只好无奈地盯着天花板。
厕所外面门已经被锁上,陆燕亭肆无忌惮地释放着信息素,终于稍得片刻疏解。
可惜燥热下秒便卷土重来,任他释放再多信息素也难以消减,热气蒸腾在脑海里,熏着他双眼,视线里渐渐模糊片。
陆燕亭动动下唇,目光落在刚才注射药物手臂上。
针眼还没有愈合,细小伤口滋滋向外洇着血。
既然不能咬别人,陆燕亭恍惚片刻,随后张嘴用力把牙齿砌进手臂肌肉里,嘴里弥漫开股血腥气——那咬自己总可以吧?
“不要做个被信息素操纵废物。”
陆准曾经话窜过混沌脑海,清晰地回响在耳边,手臂自己创造疼痛给他带来无以言说兴奋,陆燕亭好似完全没有听到般,轻轻笑。
笃笃笃——
陆燕亭反应两秒,才意识到这是隔间门被敲响声音。
第三秒,面前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陆燕亭慢半拍地松牙,抬起头看向来人。
凌度站在外面,眼皮耷拉着,褶皱很明显,有点泛红,右手苍白食指中指间夹根烟,没用很大力气,烟头虚虚向下倾斜着,抬手时烟灰掉下来半截,他眼神跟过去秒,没有理会。
是个敲门姿势。
“不好意思。”说话间烟雾从他口中飘出来,散在空气里,声音带点哑,凌度皱下眉才接着说,这次嗓音很正常:“你有点呛。”
陆燕亭信息素是薄荷味,淡时候凉凉让人清醒,浓郁时确实呛鼻子。
但这应该不是重点。
陆燕亭盯着凌度指间燃到半烟蒂,又滑到方才渗出薄烟唇上,想告诉他:其实你也很呛。
但他张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因为这也不是重点。
他对凌度印象开始在高开学国旗下致辞中,停留在“那个长得很好看成绩次次第”1班同学里。
别无其他。
前提是“在今天之前”。
而就在刚刚,他印象冲破早已定型桎梏,奔赴不知名方向。
“记得问过厕所里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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