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向晨稍稍沉默,对着潘季后笑
下，简单明：“要
心脏啊？好啊，尽管挖,就是不知道潘先生准备怎
处理尸体？”
其实仔细看话，潘季后五官清隽,不属于那种阴狠冷厉样貌,反倒是浑身上下都透着良好教养,目光平和淡然。
他没有继续回答卫向晨，起身走到门口开灯，随手把门在里面锁死,重新带好黑色皮质手套,看向程昊：“打开吧。”
程昊点头，拉开身后
扇沉重铅门。
股阴冷风伴随着刺鼻消毒水味道倒灌进来，仿佛濒死壅闭气息。
卫向晨心微微沉,缓缓挪动下身体,没有更多动作,就被程昊抓住衣领,硬生生拖进气密门里，粗,bao按进铺着次性蓝色铺单手术床上。
程昊低着头，淡淡看他：“老实点，等会给你注射麻醉剂，不会让你死太难受。”
“是不是还得感恩戴德对你三跪九叩？？”卫向晨面色平静回句，绑在背后手却开始用力绞动腕上绳子。
“怪就怪你和程渡长得像,本来像也不是什事儿,但你跑去调查贺雅楠,偏偏被她瞧见。你愤愤不平就留着到下边给阎王爷说去吧。”
程昊瞥他眼，头也没回出去。
手术台上方无影灯打在卫向晨身上,把他皮肤照得惨白，绑在手腕上绳索，怎也挣脱不开，反倒越挣扎越紧。
卫向晨重重呼出口浊气。
他这是被绑双环结，也就是平时常说手铐结，这东西会随着拉力增加而增大摩擦力，如果他再继续挣扎下去，手腕就要先因为血液不流通麻痹坏死。
空荡荡手术室里，静可怕。
没多久，走进来几个穿着手术服、带口罩和手术帽白大褂，打头走过来看卫向晨眼，转身把白大褂搭在边，随手从旁边推车上抓起根针管，扎进卫向晨手臂肌肉。
冰凉感觉迅速从手臂开始向全身扩散，很快他四肢逐渐开始麻痹。
卫向晨双目空洞盯着天花板，全身已经没有知觉，只剩大脑还算清醒，在意识还没有完全褪去之前，他死死咬紧牙关。
没人知道在他后牙槽内，嵌入枚窃听录音装置，就算他死，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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