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这样说,那人事那边辞退时间肯定是动过手脚,不会让们发现什异常,根本就没必要去查。”
秦展随手捡起旁边茶包看两眼,“你刚才盯着这包茶叶都快入迷,怎?这包茶叶是谁送?把你魂儿都勾走?”
苏韫亭噗嗤笑,“对,你说得对,长这好看张脸,走大街上自然数不清美女投怀送抱,这不刚和人家小姑娘开完房,”说着他去扶自己后腰,“过度劳累,有点肾虚。”
秦展把茶包往旁边扔,起身弯腰把苏韫亭罩在椅子里,“过度劳累?肾虚?”他抬手,轻佻地在苏韫亭脸上拧把,“看来是昨晚伺候地不好,才让你还有力气去外边找美女劳累?”
苏韫亭白他眼,笑道:“给你开玩笑,你还认真?”趁秦展不注意,他忽然仰头在秦展侧脸浅啄下,“这样可以吧?瞧你这点小心眼,茶叶是任东升要带给林辉和林建,按照规定,嫌疑人在没有移交看守所或是监狱时候不能和家属朋友见面,也不能从外面捎带东西过来。不过总觉得任东升这个人有问题,而且这包茶叶也有问题。可能是多心,但谨慎点总是好,以免被这些人钻空子,就把茶叶收回来。”
得苏大队长个香吻,秦大局长此时心情不错,也没有再继续吃醋,站直身体重新把茶包拿起来,仔细看看,又凑在鼻尖闻闻。
“上好白毫银针,福溪茶,茶味浓郁,香气清鲜。怎?林辉和林建是福溪人?”
“还真是。”苏韫亭调整坐姿,脸认真,“福溪茶山人。”
秦展想想,“他们家里还有什亲人?父母兄弟姐妹很重要朋友之类。”
“卫向晨说,他们父母健在,母亲在家务农,兼带照顾双腿残废父亲。”苏韫亭陷入思索……
“所以,任东升给他们送茶,是什意思?”半晌,苏韫亭才发出灵魂拷问。
秦展说:“既然不知道,那就试试看到底是什意思吧。”
苏韫亭不确定道:“你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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