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绷到最后，却在苏韫亭和马辉关上审讯室门
刹那，轰然被抽干
力气。
他们不继续审，不再继续从他身上套话。
是连他戴罪立功机会都不给？
民警过来替乔天亮打开铁椅子上钢板锁，给他戴上手铐，面无表情让他起来。
乔天亮微微仰头，看眼民警，抖着嘴唇问
句：“零口供定罪，
会怎
样？”
他不是随口问，而是苏韫亭走出去前看向他那个眼神，让他觉得，这个警察定能不需要他口供就把所有证据都查到。
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民警像个没得感情法典：“你不认罪，表明你态度不好，如果证据充分能够证明你有犯罪事实，会加重判决结果。”
乔天亮握握拳头，似乎在下什决定。
·
马辉从外边拎着两份豆浆和煎饼果子急匆匆跑回来，半道遇上季杨，季杨手里拎着份笔录纸，老远看到马辉，冲马辉挥手。
“小马，买什好吃？”
马辉把豆浆和煎饼果子冲季杨举举，“豆浆，煎饼果子。”说着就和季杨走到起。
季杨顺手接过杯豆浆，把笔录纸往腋下夹，熟练地拿出吸管往豆浆杯里插。
“哎……”
马辉没来得急阻止。
豆浆入口，季杨没咽下去，直接就地从嘴巴上淌下来，“……这什啊？马辉你要甜死自己吗？！”
季杨同志甜伤味蕾，说话已经有点大舌头。
马辉生气把豆浆夺过去，埋怨：“这是苏队，放足足三勺白糖！你干嘛抢别人早饭？活该，甜死你。”说完拎着豆浆头也没回直奔支队长办公室。
苏队办公室比起秦局办公室，差不是星半点。
不过总归是市公安局，也不至于磕碜到哪儿，该有桌椅沙发配套都有，电脑办公用品也齐全，唯独空间窄巴点。
毕竟像他们经常出外勤便衣警种，办公室很多时候是摆设，平时里面不放人。
苏韫亭回来也没板板正正坐下，他半倚着桌子正在看昨晚高速公路调过来监控，个画面反反复复看十几遍。
丰田威兰达没有在高速上停车，行驶速度相对缓慢，这辆车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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