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会出问题。”
他昏昏沉沉,感受着压|在|自己身上重量,听秦展絮絮叨叨说着,每个字撞进耳膜,都带着些不稳地颤抖。
……
浓密爬山虎贴在玻璃窗上,窗帘洒满被爬山虎叶子割得支离破碎月光。
·
凌晨四时。
百多公里外。
四合子里盘山公路边片野生防风林内,高磊脱下手套,咬口包子,倚在树干上,架起巴|雷|特|M9|5正对准台逐渐开过来改装皮卡。
“谢,你那边侦查好吗?”
“无证照车辆、名驾驶员,男性。皮卡后箱载有五十捆卡痛叶。秦局消息准得离谱。”谢遇知从树上跳下来,拍拍高磊肩膀,嘱咐:“打左轮,逼停它,剩下交给。”说完呵着腰往前摸去。
盘山公路片漆黑,只有皮卡车车灯投射着两道白光,远远看去像头野狼眼睛。
司机打个哈欠,单手搭住方向盘,从口袋中掏出颗槟榔塞进嘴里,嚼两下,瞥眼看看时间。
再过个把小时他就能交货,想着钱到手,就能回家住十天半个月,搓它三天三夜麻将,司机面部肌肉放松下来,打开歌单准备听首歌提提精神。
手指刚落在液晶显示器上,车身忽然猛地歪,方向瞬间失去控制,电光火石之间,他猛踩刹车,但车身还是因惯性向前滑好几米。刹住车后,他抬头才发现车头停在离悬崖护栏仅半米距离,要是车子再往前滑50公分,他就得和这台丰田皮卡葬身滇缅公路峭壁之下。
司机惊魂未定地擦把冷汗,赶紧下车检查故障。
左侧轮胎似乎是被什尖利东西扎破,彻底瘪下去,已经无法再继续往前开。他仔细检查轮胎损坏程度,骂骂咧咧从车底排上卸备用轮胎,又去后车座底下掏出工具箱打开,找千斤顶和扳手。
冰凉枪|口抵在司机后脑勺,“兄弟,你这辆皮卡,现在归。”
司机心里个咯噔,缓缓举起手,“兄弟,有话好说,你哪条道上?报个名字。”
“是哪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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