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没有刚才面对审讯室里那些刑警
从容。
他觉得害怕。
非常害怕。
种说不出来，无法形容，莫名恐怖感从心底席卷全身，仿佛他面对不是警察，而是缅北那些吃人不吐骨头毒佬。
“所以，”
秦展居高临下看着他。
“你选择认罪伏法，对吧？”
郑宗粤想说不是，但嘴唇抖完全不受控制，哆哆嗦嗦声线不稳回
个对。
“你认识潘五，现在就给他打电话，约个时间见面。”
秦展把手机扔还给郑宗粤。
郑宗粤拿起手机，拨通个虚拟号码，铃声响很久，才被接起。
“甩开条子？”
对方声音很闷，似乎用变声器。
“
半路和别人换车，暂时先不回住地方，在外边避避风头。”郑宗粤抖着嘴唇，尽量让自己声音听上去自然，“五子，你答应给钱呢？还有那个女人，已经帮你们干好几票，现在条子盯得这
紧，不能继续冒风险，钱可以不要，你说个时间地点，把女人给，送出国。”
“答应给你，分都不会少，这几天胖哥让们先收手，最近不适合碰头，等过十天半个月，条子那边安静，会再跟你联系。”
秦展用手给他比划个十。
郑宗粤连连点头。
“等下，五子，十天，十天后就在们经常碰头那个冷库碰面行吗？夜长梦多，怕当中出什变故。妈，万你们被条子盯上抓，去找谁要钱要人？”
电话那头沉默阵。
“……行，十天后在冷库碰头。”
挂电话后，秦展马上把手机收走扔给高磊，撂下句：“把人看紧。”径直走回审讯室，刚要推门，苏韫亭个箭步冲出来，和他撞个满怀。
秦展下意识伸手，箍他下。
“老秦，你不会答应郑宗粤那个变态条件吧？”苏韫亭抬头，嘴唇苍白看上去非常虚弱。
知道苏韫亭关心自己，秦展微不可见地弯下嘴角。
“没有被犯罪分子威胁警察。”他轻轻在苏韫亭背上拍拍，那是个类似安抚地动作，“刑事警察学院校训是什？”
“持公守正、尚法敦行。”
“所以，没有任何名公安干警，会和犯罪分子去做交换。”秦展语气很温柔。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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