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苏韫亭额头上，“哥，你考上刑事警察学院
，学习好
孩子要发小红花。给你，骄傲吗？”
他说：“你哥
是省第
名成绩考进去，当然骄傲！以后们小让巾帼不让须眉，至少也得是以省第名成绩考上大学。”
小姑娘乐围着他跑两圈，高兴地嚷嚷：“第名第名第名……”
忽然场景转，浑河水面结着厚厚冰层，周围到处弥漫血腥味，条血肉模糊胳膊就横在他面前，手指上缠着块缺边少角红布。
法医通过DNA提取，确认胳膊就是苏让，人已经下落不明。
他已经听不见周围侦查人员声音，看不见任何东西，只有那半截血肉模糊胳膊，在瞳孔里放大、再放大。
“苏队，苏队？”
“没意识，快把苏队扛回去！”
“…………”
他看到苏让穿着身警服，回头冲他笑，可眨眼，那张活泼好看脸就成具冰冷尸体，浑身是血躺在黑乎乎淤泥里。
“苏让！”
苏韫亭猛地睁开眼，脸上身上都是冷汗。
又做噩梦，他掀开被子坐起来，走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用冷水冲把脸。
抬头，镜子里那张脸苍白像个死人样。
他已经很久没有在梦里见过苏让。
没关上水龙头流着水，苏韫亭低头，拾起牙缸装水漱漱口，放下牙缸转身出卫生间。
秦展坐在餐厅正在看案宗，听到脚步声略抬头，“四菜汤，还有这个。”他指下面前蜂蜜小面包，“吃吧。”
苏韫亭挠挠头，径直走到餐桌前拉开椅子坐下，撕个蜂蜜小面包往后仰，肆无忌惮打量秦展。
秦展撩眼皮回看他，“身上有饭？”
“没有。”苏韫亭咬口面包，悠然道：“就是，你这
高高在上人物，亲自下厨给个刑侦队队长做饭，传出去有点崩人设。”
“没有那种东西。”秦展收回目光落在手里案宗上。
“啧。”
苏韫亭摇摇头，正想再说点什，就听秦展又补充句。
“就像你苏大队长没有节操。”
苏韫亭：“……”
“快吃，看守所两点上班。”秦展把案宗放在餐桌上，叩叩手腕上宾爵手表，“现在，点半。”
苏韫亭端起碗，自己给自己舀两勺白玉豆腐汤，“不急，咱们先去趟交警队，看看那辆本田，肯定已经找到。”
秦展点头，“高速路垭口五百多米池塘里打捞上来。”
“那个方向，从地图上看，是往七里河机场去。”苏韫亭喝两口汤，“查过最早航班都是飞哪里吗？”
“八点四十，四班国内，两班国外。”秦展抱臂，“小李联系航班已经查过。”
“线子很可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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