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肩胛骨上,施力让她微微更贴着自己。
那只温热干燥手掌贴着她肌肤,让霍皙浑身颤栗。这是两人之间不为人知默契,在她恐慌紧张时候,他安抚诱/哄她时习惯动作。
沈斯亮吻她眼泪,终于露出许久没有苦痛神态:“二朵儿,别再离开行吗……”
“别和别人在起。”
“小伟死。”他深深吻她:“他说过要来参加们婚礼,怕你也走……”
霍皙手里东西松,发出轻微沉闷声响,随即,终于闭眼,缓慢伸手回抱住他。
沈斯亮鲜少表现出执着面,他不顾她反应遍遍亲吻她,像是真怕她再走,个向来在外人面前以成熟面孔示人男人,是极少会表露自己疲惫和软弱。
他是真,看够这些生死离别。
时至今日,霍皙才不得不承认,她恨他,也爱他。爱恨入骨,便是你和他命运。而她能做,就是在他痛到极点时候,给他场安慰而已。
爱恨,撕扯,纠缠,离散,总之,这辈子都逃不开,
……
这晚和在南京不同。
不是急切发泄,不是粗,bao对峙,而是真真正正场久别重逢温柔体验。
沈斯亮寸寸脱掉她衣服,然后是裤子,最后是背后内/衣上带子,他捉住她脚踝,让她圈在自己腰间,她腿部线条极美,纤长,柔韧,他挺进去,她弓起后背,发出声沉闷呜咽。
他把手垫在她脑后,手指插/进她微湿发中,卧室黑暗,霍皙听到他低低说:“今天梅府唱是虹霓关。”
霍皙小声喘息,说,知道。
沈斯亮笑,随即更为激烈动作,他知道她记起来。
那是两个人之间第次,她二十岁。
零九年初夏,军/区大礼堂有次文工团义务京剧票友会,很多大院儿里首长都在场,晚上大家图凑个热闹,武杨母亲又是那天晚上a角大青衣,帮孩子去捧场,沈斯亮也带着霍皙去看。
霍皙长在南方,接触评弹类多些,对京剧不太解,可北京孩子不样,从小受家里耳濡目染,多少都能学着唱腔装模作样跟上两句,台上演员油头粉面,唱完昆曲唱花脸,底下鼓掌,台上敲锣,好不热闹。那天演最后出,正好是《虹霓关》,从礼堂出来以后,天色大晚,意外下,bao雨。
沈斯亮家离大礼堂只有二十分钟,送霍皙回家,却要四十分钟。
俩人心照不宣起回他公寓,他拿干净毛巾和衣服给她换,她在浴室擦干头发,换上他宽大衬衫,调皮学着晚上听唱腔,学着里面丫头,甩袖子从里面出来。
他笑着逗她:“人家头上可是要贴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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