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自己喝酒吃菜,总是引人注目。蒸汽熏,不过两杯下肚,霍皙脸上就红扑扑。她个人静静坐在那里,想着曾经那些往事,想着几年前来南京样子,自有股不容人靠近安静气场。
最后,严靳给她打电话,询问她这晚怎还不回宾馆,霍皙应声,理智清醒:“就回去。”
电话那边嘈杂,严靳耐着性子又问她:“也没吃,你介意过去吗?这晚,顺路起回来吧。”
霍皙停顿下,说:“好。”
严靳来很快,也就二十分钟,看到桌上酒瓶愣,随即坐下和她闲聊:“这儿你来过?”
霍皙说:“来过两次。”
“你好像对南京挺熟,有家人在?”
霍皙明媚弯起眼睛笑起来:“不是,之前男朋友在这儿上大学,和他来过几次。”
严靳半开玩笑道:“那个在你家楼下保卫排长?”
霍皙沉默,半天,才认真纠正他:“他不是保卫排长,是个非常优秀军官。”
他心怀壮志,也有慈悲。
他常挂在嘴边,藏在心里,是那句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他有谁都不知道理想,也有常人不曾背负担当。
霍皙提起这个人时候眼中是骄傲,严靳没想到她能这坦然就跟自己提起她过去,他从来都知道她是个有故事女人,那个故事在她心里,她不自知,也不为人知,却格外吸引人。
严靳笑笑,拿起酒瓶给自己斟上,又去给她倒满:“今天陪你,不醉不归,介意跟讲讲他吗?”
两人面对面坐在嘈杂火锅店里,中间隔着个热气腾腾锅子,未免太伤气氛。
霍皙半趴在桌上,莞尔摇头,说不行,那些故事是她个人,不能跟人分享。她又说严靳,不能再喝,再喝就真醉。
严靳神情流露出几分心疼宠溺:“没关系,有在。”
话音刚落,身后就走过来两个人,直冲着他们而来。
……
沈斯亮走过来,瞥到桌上酒瓶,不善盯着严靳,严靳同样毫不客气回视,沈斯亮收回目光,单只手插/在兜里,弯腰温柔去拨霍皙头发,露出她酡红脸颊。
霍皙茫然仰头,那瞬间,惊喜万分。
她以为自己出幻觉。那句话怎说来着,夜有所思,日有所梦?
沈斯亮皱眉:“你喝多少?”霍皙伸出两根手指比划:“就两杯。”
沈斯亮骨子里有点大男子主义,以前作威作福惯,看见她不问别,抿唇就说句话:“起来。”
霍皙脑子木然,傻乎乎站起来,沈斯亮抓着她手:“走。”
严靳蹭下也站起来,几步抓住霍皙另只手,不容置疑拦住:“霍皙,你认识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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