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从会场回家以后,霍皙生场大病。
先是打喷嚏流鼻涕,然后是发烧,接踵而来是剧烈咳嗽。晚上她趴在床上咳那叫个惊天动地,脸都憋红。
咳完之后,她摸摸脸,摸摸额头,兴冲冲拿出手机跟严靳请假。
过十几分钟,严靳回消息。“怎就病呢?”
霍皙趴在床上,脸颊因为发烧烧通红,她也纳闷,怎就病呢。
等几分钟,严靳短信又回复过来,他问:“真病很严重吗?”
霍皙回复:“非常严重。”
她怕他不信,拍张温度表示数给他,严靳在家里跑步机上跑步,点开图片,他慢慢放下速度,回几个字。
“那就好好休息吧,让社里安排另外人过去。”
霍皙谢恩,继续蒙在被里睡觉。
看着对话框里霍皙头像,严靳关掉手机,接着提高速度跑起来。
看起来,她也是个聪明人。
主编安排她去跟着参会,已经引起很多人不满,这样不仅在工作中给自己树立很多敌人,以后也少不风言风语,可是她去,隔天因故无法继续参加,来给别人机会,二来,对主编那里也是个交代。
在家里养几天,霍皙再回报社上班时候,老杜在走廊看见她,惋惜摇头,你呀你呀,病可真不是时候。
霍皙用面巾纸堵着鼻子,瓮声瓮气冲老杜嘿嘿笑。
谢您抬爱,但是这身板儿不争气,也不能让带着病菌影响咱报社形象不是。
老杜听见这话,依旧摇头,嘴里叨咕着,可惜啊可惜,说到最后,霍皙也不知道他是可惜什。
个见习记者,每天处理琐事很多,校对稿件,选题,排版,讨论板块,甚至副组长写不完稿子也要霍皙来代笔,霍皙忙头都抬不起来,偶尔需要去别组送东西,她身影路过组长办公室,严靳也会停下来无声看她会儿。
经过个多星期观察,严靳觉得,其实,霍皙并非是自己想象那样。
比如,她是个非常有礼貌,也很有长幼尊卑观念人。
那天他以为她在主编办公室给老杜开门是故意溜须拍马,时间长,严靳才发现她对谁都这样,开会永远是站在门口等大家都走完她才关门那个,偶尔茶水间休息,如果有报社老人儿进来,她也绝对是要先让下对方,自己稍等会儿再打。
比如,她很有家教,从来不在背后议论别人或者参与社里八卦,她也很淡漠,对于自己那些流言蜚语也不急于澄清或者辩解,她不讨好任何人,也从不委屈自己,
午间吃饭,大家都三两聚在起闲谈,刚开始几天大家难免排外,没人和她坐在起,她就端餐盘个人坐在窗边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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