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视线灼灼。他把空调温度调低点,俯身重新吻上董酥白再次合上双眼。
身体得到满足,心也被填得满满当当,周围所有事物在这刻都不复存在,只剩下两具紧贴着身躯。
好在套房里有三张床,否则照两人这样闹法下去,保不准要双双睡地板。
姜烯惦记着明天寺庙,也不想他哥哥太难受,所以下手没有太狠,全程都保持在个点到为止范围。
窗外景象被紧闭窗帘隔绝,刚好能借给两人片不受干扰天地。
房间里声音由重转轻,房间外晨光也逐渐穿透玻璃,在地板上留下几抹不明显微光。
董酥白是被自己延迟生物钟强制叫醒,昨晚迷迷糊糊记得最后好像跟姜烯又进过次浴室,具体干什他不想回忆。
姜烯力度跟他印象里床上应该有力度完全不样,自己全身检查下来都找不到点淤青,也就嘴唇破点皮,无关紧要。
他下意识地动动,身上没有黏腻不适感,也没多难受,就是感觉四肢无力,提不起劲儿,像是大半夜跟人出去打架似。
感受到小腹上压着只手臂,他转头就看见姜烯露在外面个头顶,人还半睡半醒,在自己挪下位置后才扯开被子悠悠睁眼。
“……哥哥你醒这早?几点?”
“十点多吧。”
董酥白听到他声音脸上莫名阵燥热,赶紧转移注意力勾过手机,比时间更醒目是屏幕上多出六七个未接电话。
——全是居南打过来。
姜烯晃荡荡地爬起来,又跟没骨头似摊在董酥白身上,自然而然也看见这些未接电话。
“打回去吧,能打这多应该是有重要事。”
董酥白接杯水润润嗓子,咳嗽好几声,自觉声音能浑水摸鱼才拨回去。
铃声响几秒就被接通,传来是居南声如释重负叹息。
“不是说,董老师,你总算是肯大恩大德接电话,打这多你愣是个都没听见?”
董酥白看眼电话打来时间,直白道:“刚刚在睡觉,真没听见。”
“你俩商量好是吧?你不接,姜烯也不接,要是再过几个小时还是没人接,都要怀疑你们是不是出什事。不比你们身体素质好,心脏受不。”
居南隔着屏幕都给他翻个白眼:“跟清北到酒店,房间号给,们现在过来。”
董酥白看眼房间里不是那能见人惨状,支支吾吾地报门号,打发他们顺路带点早餐上来,又把姜烯从床上抓下来,紧赶慢赶地开始收拾。
等居南跟曲清北提着豆浆油条上来时候,房间正弥漫着股很浓男士香水味。董酥白坐在旁边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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