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也得醒好几次。他侧过身体把手搭在董酥白腰上,盯着他脸发呆,看就是大半夜。
第二天两人是被五点多闹铃吵醒,姜烯昨晚结结实实泡个冷水澡,又顶着湿发睡觉,不出所料地感冒,做半天准备才从床上爬起来。
董酥白宿醉过后也是头晕脑胀,凭借演员职业病对着镜子看看脸,顿时安心。好在除憔悴点外没有水肿,上个妆还是能掩饰过去。
趁姜烯去洗漱功夫他蒸笼灌汤包,在厨房等待时间里,大脑生怕他忘记什重要事,昨晚记忆争先恐后地浮现上来——
他掐着人家脖子索吻、玩弄人家乳|尖、情到深处想干点别还被人家拒绝……
他捂住眼睛阵后怕,拍着胸口松口气。心里暗道还好昨晚没干什,家里什都没准备,万把人弄伤岂不是得不偿失。
姜烯在房间冲杯感冒药,喝完才走出大厅,董酥白也恰好把包子端出来。
“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姜烯自然而然地拿过碗筷,夹起个放他碗里。
董酥白看见他就想起昨天那些事,时还有些尴尬,强作镇定地摇摇头:“没有,以后有行程前天还是得少去饭局。”
姜烯扬起尾调应声,赞同他对自己有足够自知之明。
见人埋头吃饭不看自己,又托腮笑道:“哥哥今早干嘛直不看,明明昨晚还在调戏,怎才过几个小时就不认账?”
他捂住右胸,装出副被轻薄样子,掩面叹息:“哥哥下手真狠啊,晚上还疼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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