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两天大觉,随后才伪装番准备去机场接机。
实则晚上导演安排场庆功宴,两人都得到,但他就是等不住这几分钟。
姜烯是跟唐兴言起落地,董酥白就是去也不能上前,只能偷偷摸摸地跟他挥手示意,再“尾随”人家车往饭店走。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打算去。
走下车库看眼时间还有富裕,刚好够他往返趟景园养老院。
他在片场休息时候就查过养老院费用,像姜烯爷爷这种有特殊病症老人,个月就得接近四万,他光是想想都觉得吃惊。
他不知道姜烯之前是怎把这些钱交上去,但他不想再看到他天天用休息时间去打苦工,紧巴巴地过日子。
在车里纠结大半天,还是脚油门开过去,次性缴清年费用。
等他到机场时候,姜烯跟唐兴言也恰好往出来走。倒是不需要他刻意去找人,主要机场接机场面太明显,顺着哄闹声看过去就能找到两人。
姜烯边替唐兴言开路边往外面看,董酥白停车地方离他们不远,伸支胳膊在窗外上下挥挥,确认姜烯看到后才笑着收回来。
他摇上车窗,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在恋爱跟工作上完全是两个人。明明他跟姜烯从小到大认识十几年,但彼此热恋期限,意外地十分漫长。
来接唐兴言车导航去饭店,董酥白也蹭着他们导航跟上去,脸上笑意直保持到他走到饭店洗手间时都没消下去。
洗手间里没有别人,他刚走进去就被股力量拉着手腕扯进个熟悉怀抱。
姜烯把头埋在他肩颈,在上面轻轻咬口,佯装抱怨道:“哥哥,你来晚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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