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低吼打断。
姜烯还是有些晕乎,等话出口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什,愣愣,连忙上前拉住他手:“对不起……对不起哥哥,不是这个意思……对不起。”
董酥白眼皮颤颤,想询问又不敢置信地对上他视线,可看见他逐渐变红眼眶,那些难听话根本说不出口。
“松手。”他拨开他手,诡异地冷静下来,牵起嘴角自嘲地点点头,“是,不管你,有什资格管你啊?跟你是什关系就来管你?”
他鼻尖酸楚艰涩,轻喘两口气,突然就不知道是想哭还是想笑。他路心急火燎地赶过来,要不是还有那点良好市民道德底线牵制住他,他恨不得连那几个红绿灯都不等。
绷紧神经触即断,到现在都松不下来。他不知道姜烯这句脱口而出低吼是什用意,避开他想要再次握上来手,径直转身甩上车门。
姜烯只听见他说句“不管你”,等再回过神来时,汽车就已经缓缓启动。
他跟着跑两步发现追不上,身上闷痛跟失血带来晕眩感占据他脑神经,他时移动不脚步,不得已找个电线杆靠在上面暂时缓缓。
周围早就有被两人刚才闹出动静引来侧目,姜烯尽数接纳这些诧异巡视。他现在只想回酒店好好睡觉,掏出手机叫辆车就顺着电线杆滑坐在地上等。
身后响起阵刹车声,他以为是司机这快就到,撑着地板站起来,转头才看见停在他背后是去而复返董酥白。
“给上车!”
董酥白摇下车窗开门,看着人慢慢挪进后座。
实则他刚才从踩下油门那瞬间就后悔,知道自己是怒气冲昏头脑意气用事,他怎可能真把人扔在这里。这条道是单行道,附近没有能掉头地方,他只好开到前面路口掉头再赶忙往这边开。
姜烯把身上脏东西拍干净才上车,低声问道:“你怎回来……”
“带你去医院。”董酥白不想在情绪不稳定时候多说话,在通讯录翻出个号码,趁面前还是红灯打过去。
“酥白?这晚什事?”对面是居南声音。
“你之前说你认识他们老板那家私人医院现在还营业吗?你帮打个电话问问,还营业就发个地址给,现在过去趟。”
“啊?现在?给你问问。”居南呆几秒,困意都散,顿时警觉道,“你怎?生病还是受伤?怎不跟说声?”
“没事。”董酥白回头看眼姜烯,见人闭着眼睛垫在靠枕上,便把正放到半音乐关,翻条毯子扔在他身上,“带别人去,你问完跟说声。”
电话那头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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