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把话讲完。
老板娘倒
杯热水，吹凉抿
口，问道：“今天下午还有活儿，你干不干？”
“不干，你打电话给文山让他来吧，
下午抽不出时间。”姜烯在她身后
货架上看看，点包烟，“拿两包吧。”
“行，那会儿打给他。是偏心你才先问你，搬下午能赚不少钱呢，好多人都抢着要。”
老板娘拿下两包烟，又带包好，没扫码，直接放到他面前：“这些便宜货平常都卖不出去，也就你会来买。人这辈子啊，钱是赚不完，够用，能安稳活下去就行，省钱也不是这
个省法。吃穿用度什都省，早晚要用省下钱去医院看病。”
“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嘛。”姜烯拿走原先要两包烟，按原价扫码，又把她多给那包放回去，眨眼打趣道，“经济实力有限啊，用钱地方又多，咱们得提倡该省省该花花。”
他掏出根烟叼在嘴里，打火机“咔”声引燃烟头。
是什时候开始抽烟他不想去回忆，只知道这种自己以前讨厌味道，现在却能带给他片刻平静，就像上瘾样。他倒是无所谓烟好坏，退万步来说他也不在乎这个，左右只是贪图烟味呛入鼻腔瞬间带给他那股轻松。
老板娘坐在躺椅上，从喉间散出来叹息化在烟头松散雾气里，轻飘飘：“唉，年轻人啊，也都不容易。反正以后有活儿都会先给你打电话，你来不再找别人替上。”
姜烯撤下烟，先是笑笑，随后收正神色，真心实意地鞠躬道声谢。还想再说什，门外道逼近阴影让他不着痕迹地绕开话题，几步走上前。
“哥哥怎回来？叔叔阿姨呢？”
他见董酥白面色有异，以为是看房起什争执，但算来这个时间又不太对得上，时惴惴不安，忙把人拉进来。
董酥白透过他瞳孔看着自己样子，顿半晌才道：“妈没带水，过来买几瓶过去。”
“矿泉水吗？去拿。”
姜烯这才莫名松口气，从冰柜里取两瓶矿泉水，刚走没两步，又放回去换成常温。
“快过去吧，叔叔阿姨刚来对这边不熟，你不跟去提提建议他们不好决定。”
董酥白颇为赞同地扬扬眉，随后往休息区椅子上坐：“不过去，他们住房子自己觉得喜欢就行，跟去插嘴干什。”
姜烯噎下，没理由回驳，索性找老板娘弄大碗关东煮端给他。今早饭是姜烯弄，给姜饼泡狗粮小会儿功夫，锅里四个鸡蛋就焦俩，味道属实是不敢恭维。
董酥白挑着萝卜吃几口，想起他早上也没怎吃，把剩下给他：“吃完吧，别浪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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