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跟起去接她。”
“阿姨要见?”姜烯这才有点反应。
“是。”董酥白轻缓吐出口气,“他们不知道跟你事,没告诉他们。”
姜烯闻言眼帘动动,闷闷应句好。
“爸妈年纪大,给人打工辛苦半辈子,好不容易能享几年福,不想他们还为们俩事操心。”
董酥白缄默半晌,像是做什决定,又像是没有怀带半点信心试探:“他们还有大半个地图没走完,不会在池涴长住,最多也就个月。”
“所以这个月时间……你就陪演场戏,别让他们看出端倪就好,行吗?”
姜烯换上拖鞋进门,从里面问他:“那可以假戏真做吗?”
他就像是随口问样,话落也没想等个回答,在董酥白面前打记响指:“后天早上几点到?”
“不晚点话,十点。”
“那应该来得及。”姜烯看着腕表自言自语,“到时候在大门口等你。”
他大约还有什急事,定好时间就催促着董酥白早点休息,目送人进屋后才转身锁上门。
董酥白上床拿起手机,静心等会儿,原先安静无声直播界面泛起吉他沉稳音色,有男声挑选舒缓曲调搭配其中,像安抚人心似低喃而来。
董酥白充几万块代用币,把礼物区能点上东西挨个点遍。手机搁置在床头柜上,他拉高被子熄灯,过个难得美好夜。
他不知道这场直播持续多久,只是等他再次睁开眼时,手机早就没电关机。屏幕不是很烫,应该没有通宵。
这两天工作排又紧又杂,他百忙之余还要抽空买些家具用品把房子填填。他爸妈刚到池涴,落地立马能租到房子显然不现实,多多少少都要在这里住几个晚上。
忙中有序过下来,接机日子转眼就到,董酥白折腾好自己下楼时候姜烯已经在门口等。四面车窗都开半,里面人正靠在椅背上休息,看着有些精神不济。
董酥白敲响车门让人开锁,刚坐进去就闻到股浓烈散去后余留酒精味。他不由面色渐沉,昨晚睡前两杯咖啡弄他点困意都没有,坐在客厅看剧本到临近天亮也没听见门外钥匙声。
“你昨晚去哪?”
姜烯按着太阳穴迟钝片刻,从刚才那种抽离感中把自己拔出来:“……昨晚陪朋友喝点酒。”
“什朋友要喝晚上酒?醉鬼还敢开车?”
姜烯听他语气不善,避重就轻地解释道:“哥哥别乱说话,遵纪守法好市民,找代驾回来。”
董酥白舔着后槽牙哼笑声,屁股都没坐热又下车。好市民十分自觉把驾驶位让给他,在车子启动前还从他那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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