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掌心早已溢出水。
徐零又忽然皱起眉毛,似乎很愧疚很抱歉,眼神楚楚可怜:“星御老师,你不会听着不舒服吧?只是怕你误会什,才跟你说明这切,你要觉得他跟你没关系,那就最好。”他又恢复浅浅笑意,甚至眨眨眼,“猜,过几年等他经济独立不用受父母约束,他就会回来找复合……”
“刷——”
猝不及防,程星亦手臂用力挥,蓄满掌心冷水倏地朝徐零泼去。
“啊!”徐零惊呼声,掩住溅满水脸,“你……”
“你叭叭叭讲这大堆,是蹲坑里厕水让你嘴巴不舒服,非得嚼几次舌头才能品出那味儿?”程星亦转过身,终于直视徐零。
徐零显然没料到这话,震惊地看着程星亦。
程星亦咧嘴笑道:“且不说和齐墨宣只是普通朋友,他私事无权知道也不想知道,更不稀得浪费几分钟听你这个屁都不算人在这里炫耀自己失败情史。”
“再者,就算和齐墨宣有什关系……”程星亦顿顿,微微笑,“你今晚说,也句都不信。”
徐零当场愣住。
“随便动动嘴皮子事谁不会,你说你是他前男友,还说你是儿子呢,你是不是还得跪下来磕两个响头叫声爹?哎,都怪爸爸没钱才让你买这劣质香水和化妆品,脸都花,自己整整吧要不真见不人。”
看到徐零立刻大惊失色地凑上镜子前去观察自己脸,程星亦终于顺口气,抬脚走出洗手间。
和孙年杰三个人起走回学校宿舍路上,刮起阵冷风,大家都缩起脖子裹紧衣服,孙年杰还说过两天寒潮南下,穗城气温会更低。
程星亦把毛衣领子往上拉拉,过马路时发着呆没留神来往车辆,被孙年杰把拽到校门口,才回过神来。
其实徐零妆究竟有没有花,他并没有看清,只不过恶向胆边生吓唬句而已。
再其实,他说在徐零面前说自己句都不信,是不可能。实际上他信七八分,毕竟个人没有理由撒这样谎。
而且,徐零去问邪周年庆活动,说明他肯定是玩过问邪。而齐墨宣也曾说过他是被个男性朋友带着入坑问邪,才学会玩刀侠。
想到这里,他又重新慌起来。这是个什概念?齐墨宣是gay,齐墨宣有个前男友,而现在单身,那——齐墨宣对他是怎想?该怎定义他们之间关系?
他也总不能着急忙慌地直接跑去问齐墨宣,太突兀、太尴尬,也不知从何问起。
虽然没问,但每次上线起组队下本,看到队伍里安静挂机齐墨宣,即使人不在,他还是浑身不舒服;等到人在,随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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