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江璟这打岔,阮糖就忘找沈宛冰算账,从浴室出来就坐在床头看书。
他只穿件衬衫,下半身光溜溜,只盖着被子。
忽然双腿之间挤进个毛茸茸东西。
阮糖知道是兔子,就没在意,直到腿根有糖果纹身地方传来湿漉漉感觉,他才浑身僵,迅速把兔子拎出来。
“你咬!”阮糖很委屈:“笨兔子,连真糖果和糖果纹身都分不清楚。”
阮糖觉得这样不行,必须要找沈宛冰算账。
他找到沈宛冰时候,沈宛冰正在用微型计算机,看见他进来,就把全息屏关上,靠在椅子上看他。
“什事?”他问。
阮糖瞪他眼,然后脱裤子。
沈宛冰像是被呛到样,咳嗽两声,然后转过头,有些咬牙切齿地说:“你别以为每次都可以用这种方式把哄好。”
阮糖:“为什要哄你?是找你算账!你为什要给纹身?”
沈宛冰这才转过头,看到阮糖分开两腿间有个地方红肿不堪,还有些暧昧牙印。
“不是弄。”沈宛冰脸色难看起来:“笨蛋,被人玩都不知道!”
他按着阮糖腿仔细观察会儿,眼神越来越冷。
然后俯身咬上去。
阮糖刚酝酿好眼泪要哭,沈宛冰就站起来,像是什都没发生过样,撇下他走。
阮糖因为这个纹身,被人和兔子咬来咬去,腿根处都破皮,连好几天,都只能像小螃蟹样横着走路。
宋泽旭每次看到他这样都要骂他:“你个小浪货,又跟哪个野男人上床,被搞得连路都走不!”
阮糖被他骂得直哭:“没有和野男人上床,只和大哥上床,大哥才不是野男人。”
宋泽旭额角青筋直跳,正气得说不出话,就看见沈宛冰从后面走过来。阮糖立刻跑上去要拉沈宛冰,可沈宛冰看都没看他眼,冷漠地把他手甩开。
阮糖哭得更厉害。
宋泽旭故意地把沈宛冰叫住:“哎,你是不是再过段时间就要走,这次走,至少就是年吧。”
放在平时,沈宛冰理都不会理宋泽旭下,但他眼角余光扫到脸哭得像个面团阮糖,也故意说:“对,至少年,也有可能几年都不回来。”
阮糖哇地声哭出来,又哭着喊着叫“老婆”。
沈宛冰表情疏离:“闭嘴。谁是你老婆?”
见沈宛冰已经走上楼梯,要往教室去,阮糖鼓起勇气上去抱他,沈宛冰蹙起眉,伸手推他下,本来没用多少力气,但阮糖自己没站稳,从楼梯上摔下去。
只有两三阶楼梯,所以阮糖没受什伤,只是摔到地上屁股有些疼。
阮糖刚才不该哭时候直哭,现在该哭时候倒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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