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尤知不小心戴走,起先并不知道,昨天已经找他拿回来。但是这件事情确实是过错,是没有看好你送礼物,很抱歉。”
柏慕很快就猜到昨天裴锡大概就是因为这个找尤知,但是他心情并没有好多少,他从里面飞快捕捉到个事实:那天他是先见尤知吗?
为什总要把尤知排在他前面?他心里不免郁气。
裴锡说:“真不是故意,那天本来是想让他帮忙挑个衣服,搭配下,结果直不满意,耽误时间久,走时候忘记,尤知应该也是误拿,他大概这是自己买东西……”
柏慕忽然打断他话:“是你就可以擅作主张戴走吗?”
裴锡愣。
柏慕说:“难道他不知道不问自取视为盗吗?”
他本不想说这难听话,可是这瞬间柏慕忽然不能控制住,他真很讨厌这种没有分寸接近。
裴锡显然也觉得这话有些过分,他轻轻皱下眉,本来想说些什,但是看到柏慕清泠泠眼睛到底还是什都没说,他知道柏慕正在气头上,他如果为尤知说话大概率也是火上浇油。
他不说话,柏慕却仿佛看出他内心所想:“你觉得说话很过分吗?对,就是这样想,如果你想为他开脱也可以直接说出来,不用憋在心里,好像是难为你们两个人。”
越说越离谱,裴锡看出他情绪激动,他不想吵架,试图安抚他:“没有想为他说什,以后这种事情也不会再发生,保证。”
他想把柏慕拥进怀里,却被人推开:“不用对说这种话。”不知道为什,柏慕从来不相信什誓言起誓,就像当初他爸爸也很爱妈妈,妈妈曾经也写下过本本记录他们幸福婚姻日记,这样两个人也会分道扬镳,各自在中途有别爱人,同时也有别孩子,从前羁绊血缘也变得多余。所以说,爱不爱,保证起誓东西,听听就过去,如果要去求真,那就是无底深渊。到这刻柏慕才发现,原来他对这段感情也具有如此强烈不信任感,至于不信任从何而起,他已经无从追究。
裴锡说:“如果你觉得哪里做不够好,可以直接告诉,有些地方也许无意中做错事,但是本意定不是为伤害你。”他扶着柏慕肩膀,低下头看他,软声道:“有什不开心们都说清楚好吗?”
有那瞬间,柏慕想把所有不高兴全都倾诉出来,可是这样他会不会显得多疑、小心眼,心思繁重又内心狭隘。这样不完美他,裴锡会不会讨厌?
他性格让他没有办法清清楚楚、分毫不差完全告诉裴锡内心感受,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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