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何关系,百姓能因为我们吃得好,这不就成了。”
云济跟在他身后,刚好走在他替自己遮下的一片阴影处。猛然间就想起了他儿时陪读自己时说过话。
那阵云济想不明白为何一个丞相府出来的孩子要从了武,便朝面前正挥刀的人问了一嘴。
而萧谓浊只是淡淡笑了笑,也像现在这样替蹲在地上戳蚂蚁洞的自己挡住光线,眼底洋溢的是坚定跟憧憬。
“因为我要平尽天下未平之乱,护好身后想护之人,仅此而已,这便是我从武的意义。”
……
暖阳照射的河面闪着粼粼微光,水层清透明晰,是个抓鱼的上好地方。
“这边这边!那边那边!”
云济指挥着挽起裤管在河里抓鱼的副将,副将听他的话音左边跑几步,右边跑几步。来回忙活了一刻钟的功夫,可怜的副将除了一身湿漉外半点收获也没有。
“哎呀,叶大人你行不行啊,怎的连鱼都抓不到?”
副将耷拉着一张脸,满腹委屈说不出去,只得讨饶道:“王爷饶了末将吧,您这样喊着鱼都给您吓跑了。”
“谁说的,萧将军就能抓到。”云济指向靠在树下看热闹的萧谓浊,大喊道,“是不是啊萧将军?”
萧谓浊相当配合地扬声答应一句,脚下平地轻点,也懒得管裤腿会不会沾水,落定在河里便朝面前洋洋得意的鱼儿霎时发力。
身形一蹲一起,手里便多了条摆尾挣扎的肥鱼。
“南阳王,这条吃不吃啊?”
“吃!”云济伸出双手在空中不断挥舞,面上笑意明媚,如同倾洒下来的骄阳。
“萧将军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