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没纸二没笔三没信鸽,沾点血写布上往空中撂,让它自个儿飘回岛上?”
钟离年被她堵面色铁青。
楚樽行心下将边昭话捋道,顿时有些后背发凉,握着云尘手也下意识地紧紧。
云尘知道他在想什,怪不得在岛上云肃看着对抑水石兴致缺缺,总是见首不见尾。从顺帝寿宴,到那连州巫师,再到霜寒岛,只怕都是他早就计划好事。倘若其中不曾出纰漏,那云尘此趟回来中血魂蛊也活不多久,对他自然便没阻碍。
“你那二哥面相看着就不像什好东西,上岛也是傲慢无礼,戎狮每每提到他都得在背后撅他祖坟。”钟离年拂袖气哼声,指指云尘,“若不是跟他说你俩祖坟是窝,他怕是还不得停嘴。”
他站起身,路将地上瓷片踢到门边,冲着边昭凝声道:“这些事会儿便传个消息回去,岛上有戎狮在,南门箐跑不。会让戎狮留她命,等你回去亲自处理。”
边昭望着他出门背影抻个懒腰,领情地笑笑,嘱咐楚樽行这几日好生养着后,也随意找个处大屋子边假寐边盘蠕虫。
院子里陆陆续续进不少手脚利落家仆,无例外皆是萧谓浊信得过人,没过到多几个时辰便将小宅打点得别有番淮南风味。
看着最后车物件落实处,萧谓浊便想带云济去把前几日给他定做饰品取回来。
小宅位置静僻,除采买不易外也没甚坏处。饰品铺子离得远,两人便抄条无人近路过去。
云济走三两步后就伸着手赖在原地不动:“萧将军背,累,不想走。”
“又要背?”萧谓浊看着身后不长段距离,叹口气还是单手将人捞到背上,“改日当真得带你好好练练身子,这才几步路就累。”
“就累。”云济神色恹恹地答声,趴在他背上装死卖活。
“怎?”萧谓浊见他情绪低迷,颠颠他双腿,“又是何人惹们三殿下不痛快?”
“又不是个煤气罐子,谁都能将惹火?”云济不满地拍他掌。
“这不好说。”萧谓浊耸肩笑道,“不信就去问问四殿下,看看你是不是气着时候比笑着时候多。”
云济说不过他,恶狠狠地在他后颈咬个牙印,随后又打蔫,老实交代道:“在想尘儿跟楚侍卫。”
“想他们作甚?”
“……先前实则直都不大喜欢楚侍卫,不过只有点点。”云济浑身都懒得用劲,全靠萧谓浊托着才没掉下来,“不喜欢尘儿总是追着他跑,到头来还讨不好。也不喜欢他明知道尘儿心意还是装聋作哑处处回避,弄尘儿三天两头因为他难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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