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能治就定是能治。”
楚樽行笃定地按着他手,看不见他表情,只能感觉到有人将自己抱得死紧,像是松手就要跑似。
“前辈那解法有十成把握吗?”
楚樽行愣愣,见他轻微起伏胸口也不想再瞒着他,便如实说道:“没有,但也能有七八成,不会有事,殿下信。”
云尘默默点点头,仍是心有余悸地死命搂着他:“你要好起来,别再吓……”
楚樽行听到这话眼眶不由泛酸,他本就喘息困难,被这抱更是有些上不来气,却依旧伸手将人回抱住,温声承诺道:“定。”
“左右你说便信。”云尘掐着他脸扯扯,又缓阵,才掀开他身上单衣,看着上面翻开皮肉鞭伤和淤青,问道,“宋鸿达提审你时,打你多少鞭?”
楚樽行无力抱不动他,只得往里腾大半个床位让他上来:“都过去,殿下问这些做什,上药顶多几日便能好。”
“又不是孩子,难不成还怕会冲动行事?”云尘挨着他躺下,“不想说便不问,总归那宋鸿达是右相门生,落不好下场。”
他拉过楚樽行碰向自己手,想想还是觉着抱着安心,便又翻身将人抱住:“先前答应过你来下厨,可直没寻到机会,明日给你摊些饼吃如何?”
摊饼?
楚樽行在他背上轻拍手窒,回想起他先前仅有几次下厨经验,顿时觉着这话中信誓旦旦里多少透些悬乎意味。
果不其然,四殿下言必行行必果,翌日天才蒙蒙亮他便下床,临出门前还不忘将想跟着他道楚樽行压回床上,裹好被角关在屋内。
伙房里炊烟袅袅,厨娘站在旁插不上手,卖力舀好几大桶水放在旁以备不时之需,只在云尘转头询问时才能说上二。
因这处小宅平日里无人居住,东西备得都不甚齐全,故萧谓浊早便驾车带些常用物件过来。云济掀开帘子进门,入眼见着便是这番景象。
伙房在宅院东北侧,听着动静窸窣作响不知在弄些什,本应该站在里边厨娘杵在外面,环抱着臂膀不知所措。院子旁还多个眼生老婆婆,手里盘着只墨色蠕虫边踱步边神神叨叨地哼唱。
云尘端着碟煎饼走出来,正好撞见云济目不转睛地瞪着周围看,便朝他晃晃手:“皇兄看什呢?”
“没什。”云济凑上前看着他碟子里有模有样煎饼,诧异道,“尘儿何时会这些?”
“跟厨娘学会儿,也算不上难。”云尘说着带他进屋,从碟子里挑块最为好看递给楚樽行,盯着他问道,“如何?”
楚樽行咬口,神色自若地边吃边笑道:“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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