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上烫烫。
楚樽行注视着榻上备受煎熬女孩,打断掌柜刚欲施针动作,问道:“她便只有疼?可还有旁症状?”
掌柜不明所以,如实说道:“并无旁症状,自己便是郎中,错不。”
楚樽行思忖半晌,在身上摸摸:“若只是疼话,这个应该比那柳树皮管用。”
他从怀中药袋子里取出最后颗药丸,躲开掌柜试图阻拦双手喂到盼盼嘴里。小姑娘无意识地张嘴吞下去,等有刻钟功夫,竟当真舒缓下来不再挣扎。
掌柜搭脉问诊几十年,何时见过眼前这般见效如此快药丸,愣在原地讷讷感慨几句“仙丹”,急忙扭身握上楚樽行手千恩万谢。
盼盼被他激动不加收敛声音吵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眼前由虚幻逐渐清晰,视线聚焦在张看似有些不悦却又极为好看面容上,她懵里懵懂地朝他伸出手。
“漂亮哥哥……”
云尘看着那双努力够向自己小手,踌躇片刻后轻坐在榻边:“可好些?”
妇人扶着盼盼坐起身,见她点点头,这才疼爱地揉揉她哭肿双眼。
“娘,不疼。”盼盼朝妇人抿唇笑笑,又转向云尘小声道,“漂亮哥哥哥,谢谢你。”
小孩子谢意向来单纯,只会重复着爹娘疼爱时对自己所作所为。她倾身上前,小手抓住云尘脸,说着便要亲上去。
身后却不合时宜地“咣啷”声脆响。
楚樽行蹲下身将摔裂在地上瓷杯捡起来。
云尘唇角晕开抹玩味笑意,按下自己想躲开举动,等着盼盼回过神来再次靠近。
又是“咣啷”声脆响。
楚樽行面无表情地垂下剑鞘,朝望向这边脸不解妇人欠身道:“剑身撞到,抱歉。”
“几个杯子罢。”这回连掌柜都觉得有些不对,碰碰妇人让她去收拾,“公子放那别动,们来就是,切莫划伤手啊。”
云尘看着桌上仅剩无几瓷杯,半垂下眼皮忍俊不禁,拍着盼盼头让她好生休息,自己则起身走到楚樽行旁边促狭地挑挑眉。
掌柜撑着床板转向二人,张张嘴欲言又止。
楚樽行猜到他所求何事,开门见山道:“药还有。”
掌柜眸光霎时亮,连声询问:“可否向公子买上几颗,要多少银子都成。”
楚樽行默不作声,他知道云尘不可能无端端跑到别人家里,于是将人往前推半截。掌柜也是个聪明人,立马让妇人端两张板凳,倒些茶水上来。
“二位公子来这医馆可是有何要事?看看能否帮上二。”他客气地笑笑。
云尘赞许于他识趣,浅淡地朝妇人看去眼。妇人微颔首,抱起盼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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