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脸上懵,刚想瘪着脸哭,却见自己娘亲掌心上多几个叮当作响铜钱。他小小年纪不知道这是什,但见娘亲好像高兴得紧,便吸吸鼻子,索性也就不哭。
“知道你担心,但不必杞人忧天,往后事便往后再说。”他揉揉云济后颈,“快把脸擦擦,会儿回去被四殿下看到还以为是欺负你。”
云济头也不回地打开他手,生硬地挪开话题:“连小孩子东西都抢,不知羞。”
“可没抢他。”萧谓浊耸耸肩,“给过银子,充其量算作是他替买回来罢。”
两人言来语去地没会儿就到定水楼门口,云尘笑得满面春风从里面出来,身后还跟着耳根有些发红楚樽行。
云济调整好情绪冲两人招招手,楚樽行正好借此机会往旁边看转,将目光锁定在那不断吆喝糖葫芦铺上。
“……殿、殿下,糖葫芦要吗?”
云尘笑而不语地塞给他个钱袋,话里有话地叮嘱道:“银子可要带够,莫要跟铺老板赖账。”
楚樽行转身动作僵,微应声,下刻便隐进人流向对面走去,许久后又拿着四串糖葫芦折返回来。
街上目光所及之处皆是热闹非凡,几人里里外外绕圈,总算是在家糕点铺前找到景何存。楚樽行将直拿在手上糖葫芦给他,眼看时辰也不早,萧谓浊便叫辆马车将几人送回宫里。
云济下轿子便相当有眼力见地打发景何存送自己回殿,临走前还转头玩味地朝云尘挤眉弄眼谄笑阵。
景何存眼尖地注意到他这举动,忧心忡忡地问道:“三殿下可是被风迷眼睛?如此眨眼可不成啊,会愈发难受,来给你吹吹。”
他说着便上手强硬掰开云济眼皮吹吹,云济见他面上关切不假,时竟不好意思拂他意,便干笑两声好不无奈。
简直不解风情!
云尘好整以暇地看着两人边闹边走,牵过楚樽行手也往凌渊殿缓步走去。
“张嘴。”他将揣路糖葫芦拿出来,撕去上头薄膜,驾轻就熟地伸到楚樽行嘴边,“也不知道给自己买串。”
“不喜甜食,殿下吃便是。”楚樽行咬走最顶上那颗,将剩下推回去。
许是铺老板果子没选好,竹签上山楂酸得牙疼。云尘就着他咬过痕迹尝口,果断避开山楂,只舔完上面裹着糖霜。
两人双手交握着,灯火引着前路,晚风清爽宜人。
今年冬天似是比往年还要冷上几分,平白添些山雨欲来之意。
月半过后,便正式入隆冬,接连三日漫天大雪也总算肯歇下脚。天地入眼融为透白,整座皇宫俨然银装素裹。
云尘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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