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犹如蜻蜓点水般在他略显冰凉双唇渡上点余温。
他将人按回被褥里,揉揉他腕上还带红绳印,垮下床束发更衣:“去买些早点回来,阿行可有什想吃?”
“这种事何需殿下去,来就是。”
楚樽行说着便要起身,云尘早有预料地抬手推回去,不容置疑道:“就在楼下,下去趟事。说让你今日好生睡觉,倘若回来不见你在榻上,买东西便不准你吃,听见没?”
楚樽行看他佯装严肃样子不由好笑,即便是睡不着也躺回去,干脆闭目养神地等他回来。
“好,听殿下便是。”
只是他这合目等来,除云尘外,好像又多两串旁脚步声。
声音由远及近,云尘进屋朝门外招招手,身后跟着进来是抱大篮子吃食景何存,还有位身段婀娜窈窕女子。
楚樽行在听到脚步声时便换好衣物,瞧见是谁还有些意外,也下榻欠身拱手:“邵门主。”
来人正是在南水县打过交道青羽门门主。
邵缘君颔首回礼,寻张椅子坐下。
云尘坐到她对面,等她抿完手中茶水后,才出言问道:“邵门主为何会在此地?”
“去皇城途经此地,留下来歇半日。”邵缘君眸色恹恹,声线平淡道,“本想昨夜走,但双鸾与说在街上看见你跟楚公子,便又多留晚。”
云尘点点头,知道她不可能无缘无故来找自己趟,于是道:“门主不在南水县待着,好端端去皇城做什?又为何不直接从南水走,还要途径庐州?”
“公子不必拐弯抹角,既来找你,便定是有事要同你说。”邵缘君爽快笑笑,对上云尘视线,平淡道,“将青羽门散,往后江湖上便再也不会有这个门派丝毫消息。里头剩下弟子也不多,此趟前来,便是想求公子可否想个法子保他们往后安稳。”
散个门派无疑是将她最后归属断,云尘无意识地托着脸,他看得出邵缘君这笑意背后似是诀别,不答反问道:“与门主想来也就南水那面之缘,翠儿姑娘没救下,吴婆婆也任由她送性命,按理来说是点忙没帮上,门主找也能放心?”
“怎能说是没帮上?公子并未经历过自然体会不到。”邵缘君碧眸微沉,笑得落寞,“人是被牵挂栓在世上,或是家人牵挂、或是野心牵挂、亦或是责任牵挂……吴婶那几年也就靠个‘等’字支撑着,公子可能明白等是何种感受?”
云尘淡笑着点头,楚樽行在霜寒岛那将近年时间里,他都是天天数着日子过,怎会不明白。
“死有何好怕?不过是两眼闭事。吴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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