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你硬缠着要买,养你可费不少银子。”
景何存可不背这担子,往楚樽行那指:“殿下又不只养个,说不准花出去银子有半都是楚兄份!”
“这话倒也没错。”云尘还真思忖阵,赞同地点点头。
“那是!”
景何存耀武扬威地朝楚樽行挑起眉梢,后者只当没看见。
云尘乐意看他俩打闹,将停在桌上信鸽放出去,转眼又招来另外只,捆上方才写好信件,拍着羽毛送出去。
青天白日待在屋里也好生没趣,左右现下清闲,他便想着带两人出去绕着庐州逛逛,揣上包碎银也能贪贪民间人味儿。
庐州别说看上去地方小,但几人均未乘轿也未策马,里里外外走上圈竟也用整日功夫。
景何存贪玩,不愿与两人漫无止境地闲逛骈谈,云尘也嫌他跟着碍事,便腾出半个钱袋让他自己挥霍去。
今日也正巧撞上运气,半年来回戏班子顶着流光搭台开嗓,云尘还没听过民间戏曲,便饶有兴致地将楚樽行拽进去。
顺帝痴戏,甚至还为此专门建座戏楼养批戏班,故平日宫里传演次数也是颇多。
可惜宫里那些戏曲都顶着寓意多半老成,烦杂繁缛规矩压在脊背上,几场戏曲作罢连笑声都响不几下,打满形式却总归是本末倒置。哪里比得上这民间情情爱爱,看客阵阵欢呼声雀跃,比着嗓子交谈声险些夺台上戏子风头。
云尘看得是乐而不言,原是想待到戏班子结束,可无意转头却瞥见楚樽行面上难以忽视倦意。
台上行至过半戏曲好似也没方才那般扣人心弦,云尘接过他递来酥糖垂眸皱皱眉。
他总觉着,这人自回到他身边起,好似便比往常更易疲乏——
小楚:云肃目标怕是殿下!
云济:好喽,无人在意生(蹲地画圈,暗自飘零,抽抽噎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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