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子放起来,若是想要便派人给送来。”云尘继续道,“母妃答应得果断便没起疑,可后来多留个心眼同母妃说想看上看,母妃却也直寻着由头没拿出来。”
他自然不可能对漓妃存疑,于是之前直顺理成章地将目光落在明贵妃身上。可在宫里这久,他也不是没察觉到,漓妃跟明贵妃之间,关系应该不般。
“母妃应那话想来是唬,左右她知道不会真要。”云尘道,“父皇赏赐下去东西除亲近之人外,绝不会放心让外人接手。南门箐没离过岛,后宫女子也不得随意出宫,母妃身旁更是没有能远去霜寒岛人,故她该是在替何人打掩护。”
景何存耳朵听着脑子却没跟上,扣着手指数数:“那如此说来,贵妃娘娘也并无可能啊。”
“所以只剩人。”
“何人?”景何存不解。
“二殿下。”楚樽行出言替他答惑,又朝云尘问道,“殿下回宫后二殿下可有做些什?”
云尘摇摇头:“与二皇兄也就在宴席上见过回,没多久他便请命北上。”
顺帝得抑水石摆在寝殿内,见当真没褚师夷预料不祥之灾后龙颜大悦,摆场宴席用以庆贺。
云肃此行无功而返倒是出乎意料地没甚旁反应,只是在离席时别有深意地看云尘眼。
那眼情绪颇为冗杂,云尘只从中抓出几分猜忌。
话音至此,便也没下文。
只信鸽扑闪着羽毛打破几人间沉闷,轻飘飘地落在桌旁架子上。云尘将晾干纸张塞进竹筒里封好,又提起笔取张新纸写。
楚樽行买吃食时只用银子不用心,大袋少说也买成好几人量,眼下正好给景何存捡个便宜。
他吃个半抱,这才想起自己进屋找两人并非完全是为吃。
“诶,楚兄,昨日还没来得及问你,你身上毒是怎回事?”
楚樽行不愿多说此事,信口搪塞过去:“此事说来话长,日后在同你解释。”
景何存撇嘴“哦”声,也并未往心里去,又问道:“那老婆婆说能解,可有说要多久?还想在外边多留几日呢,宫里实在是要闷出病来。”
云尘闻言也望向楚樽行,他大喜上头竟也忘问这茬。
“要多久现下也说不准。”楚樽行道,“半月散炼成还要些功夫,宫里若还有事便先回去好。”
“半月散?”景何存突然歪头咦声。
“你知道是何物?”楚樽行有些好奇,他在地道问过边昭这半月散作用,老人家只说日后炼成再告诉他。
“听人说起过。”景何存摸着下巴想想,“据说是种剧毒,中此毒者食不下咽,最后只能活生生被饿死,残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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