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竟生生错开半个掌位。掌下内力浑厚得惊人,纵然是他早已见过钟离年楼仓此等高人也忍不住心惊失神。
心口骤然袭来阵刺痛,疼得他当即便想弯下身子稍作缓解,却被掌上那挣脱不开劲力拽回去,强迫着全身忍着剧痛做不出反应,但也正因如此他才看清面前下掌之人是个猜不出年岁老婆婆。
那老婆婆似是也楞瞬,意识到不对后连忙撤力收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楚樽行周身快速点下几个穴道。
“阿行!”
两人来回实则也并未超过顷刻,云尘几乎是当即便翻身上前回那婆婆掌,将楚樽行整个人捞回自己身边。
“你怎样!”云尘虽看不清他脸,可却本能地察觉到他情况不太对,惶急地替他渡些内力又想伸手搭他脉。
夹道旁脚步声作祟,景何存举着火折子火急火燎地冲进来。
楚樽行费力地缓两口气,将自己从抽离中拔回来,忽略掉胸腔传来钝痛,咽下口中腥甜,在云尘借着火折子亮将目光移到自己脸上瞬伸手把人搂进怀里。
“怎?你说话!”他此举反常,云尘也有些着急,顾不得旁边还有两大活人在侧,挣扎着就要推开他查看。
“无事。”楚樽行站不太稳便又多停会儿,避开他视线擦去嘴角血迹,将人松开后捏捏他手心,“方才没站稳,借殿下垫垫。”
云尘才不会让他就此敷衍过去,不容置辩地拽过他手腕,景何存却在此时悄然上前隔开两人,朝着那老婆婆横出长剑。
楚樽行刚刚举动瞒过云尘视线却清晰落入他眼里,他自然不难看出这人脸色瞬间惨白个度,绝不是他口中句轻描淡写无事能带过。
他只当是他怕被云尘发现丢职位,便好心替他遮掩过去。毕竟在他先前生活地方,只要是负重伤,便是要被主子抛弃东西。
长剑剑尖转至对面老者,景何存毫无波澜地冷声质问道:“死人才要睡棺材,你到底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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