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言舍弃数额,特别是在庐州这种只刚够温饱地方,更是乖谬得很。
云尘不放心他自己乱来,于是紧走几步跟上去。
他原以为楚樽行会让他回去,却没想到那人只是略微犹豫阵,叮嘱他小心些后便没再多说什。
楚樽行咽下嗓中话,他知道云尘并非是处处需要旁人护着人,他并不比自己逊色多少。从前是他忧心过重总舍不得放手,可这今后……他也只能多放手试试。
云尘不知他短短瞬想如此多,只是跟在他后边绕着棺材走转,确认并无异样后才继而重新打量下这间屋子。
景何存见二人皆是副小心翼翼模样,他感受不到何危险,心下也耐不住好奇,索性上前推开那棺材板往里看看。
阴沉空洞摩擦声贯响整座老屋。
“唉!”云尘个没看住,棺盖便被景何存因用力过猛,胀红着张脸给推开。
楚樽行按着青吾戒备好会儿,直等当真无事,才带上些不悦地严声开口:“不可乱来,若是里面藏有机关暗器,只怕你现在便成筛子。”
景何存讪笑两声,也知道他并未真生气。话虽是冷,可背后关心确是实在热乎。
“哎呀楚兄错,下回定不敢!好不好?”他朝楚樽行轻巧快速地眨眨眼睛,得到后者个很是敷衍回应后才又将目光移回棺材里。
随着棺盖被景何存启开,伴同着阵令人头昏脑涨奇香蔓延在屋内。
偌大棺材里边除三只香囊以外竟是空空如也,连只蚂蚁黑虫都不曾现出踪迹。
云尘捡起香囊凑上鼻子闻闻,楚樽行自知这香无毒便也没拦他。
“阿行。”云尘忽而皱皱眉,拉开香囊里香料分辨片刻,迟缓道,“在霜寒岛时见过这些。”
“霜寒岛是什地方?”景何存听个新鲜地名,不解问道。
“个岛。”楚樽行心不在焉地应句,也拿过只闻闻,沉声道,“……许是些常见香料?”
“并非是常见香料。”云尘确信地摇摇头,“在岛上无事那阵,戎姑娘曾教认过药材。这香囊中有些药材,应该就是岛中独有。”
香囊做起来是最费功夫事,且男子女子香囊、宫里香囊、花楼酒馆香囊乃至种种其他,地方不同制法也均不样,加进去香料都是有讲究。他从未在什地方见过这香囊中香料,自然也就担不上常见二字。
他从里取些香料出来收好,想着等日后楼仓给楚樽行送药时再找他询问二。
低头抬头须臾,却见景何存正单手按在棺材底部处角落,拧紧眉。
“怎?”云尘问道。
“这像是有块板子横在中间。”
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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