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需得时刻提醒着?”云尘松口气,拉过他手放在掌心搓至温热,随后才接过雪人看看。
小雪人手里插着根木棍,像个正在站岗侍卫。面部以黑点为眼,以蔫巴软叶弯着充当嘴唇,正冲他笑得灿烂。
楼仓人都出房门,见状也回过头打量楚樽行眼,意味深长地摇摇头。
云尘将雪人放在桌上,转身刚好接住他这眼,无端端从里面察觉出丝惋惜。只是还不等他多加思索,楼仓便带着苑儿走远,消息在廊道尽头。
云济陪他待宿,这阵也是上眼皮打下眼皮,呵欠连连。横竖楚樽行都回来,他便跳上萧谓浊背,让他背着自己回房歇息。
“殿下身子可还有哪难受?”等人走后,楚樽行从篮子里取出红豆糕放在他面前,从上到下将他仔细看遍,这才神情严肃地后怕道,“殿下下回可不敢这莽撞,若是这毒解不,岂不要白白遭罪。”
“落你身上不也是白白遭罪?你无事便成。”
云尘随意弯起眼眸,将手上红豆糕掰半分给他,唤道:“阿行。”
“嗯?”楚樽行问道。
“苑儿说过血魂蛊乃无解剧毒,可偏偏到这却出例外,自行化解。”云尘托着脑袋望望天,“如此寥若晨星好运都偏向这边,改日回宫定要寻个时间去庙里好生拜谢拜谢。”
楚樽行送杯温水上去,闻言笑笑:“殿下吉人自有天相,定会生平安,有何可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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