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看看,兴许能找到什。”
云尘将玉匙放回他怀里,知道他虽面上不说,但心里还是在意他娘。只是那将军府,他是当真不想让他回去。
前后斟酌半晌,终是沉声道:“陪你去。”
他边说着边便起身准备下床,腰上却适时袭来阵酸软感,脚下控制不住地向前扑晃几步。
“殿下慢些。”楚樽行在他踩空前瞬将他扶稳,皱着眉替他有下没下地按着后腰。
云尘趴在他肩头勾勾唇角,浑身蔓延着轻微不适也拦不住四殿下温润皮囊下肚子坏水。
直等这阵酥麻劲儿过后,他才眯起眼,像方才逗弄宴喜般挠挠楚樽行脖颈,掰过他脸让人直视自己。
“这紧张做什,房事过后有些难受才是合情合理。”
昨夜两人皆是心动神驰,哪怕是在强烈欲望驱赶之下,他都能感知到楚樽行在自己痛呼出声后明显克制住收力。
他也是男子,自然明白如此举动有多煎熬。
十几年下来他不是不解,这人无论做何事,第个顾虑永远都是他。
人私心总会帮亲不帮理,在看到钟离婉婉留下玉匙时,云尘不能否认他多少对这位素未谋面且同样是可怜之人女子多带些不知实情埋怨。
可末再想想,又只剩下感激。
若不是她肯生下楚樽行,自己怕是终此生也遇不到能像他样,无时无刻都能占据自己心神视线人。
楚樽行不知道云尘短短瞬息间将忧愁庆幸几种情绪走个遍,见他只是趴在肩头不说话,便站在原地安静地将人抱着。
云尘像是存心骗着他玩,假模假样地弓起身子轻“嘶”几声,等那人略带慌乱地加重手上按揉动作后,他才顺手捂住宴喜两只狐狸耳朵,忍不住揶揄地笑出声:“这才第回阿行便如此,那日后可怎办啊?
纵是楚樽行再迟钝,眼下也反应过来云尘是在故意闹他,放下心同时又无奈摇摇头:“……殿下无事便好。”
宴喜缩在旁,抽出耳朵上下抖动。等这半晌,终是耐不住性子叼着云尘衣摆往回扯,让他陪自己玩。
云尘自早上醒来便没吃过东西,这阵算起来也巳时过半。楚樽行给屋内燃盆炭火,随后用毯子将榻上人狐包裹妥当后,才道:“去替殿下取些吃。”
“早些回来。”云尘抓着宴喜爪子朝他背影摇摇,轻飘飘地叹口气感慨道,“本殿下无能啊,这才过没几个时辰便要被始乱终弃。”
他这话非但没收声,反而暗地里借着内力推把。楚樽行人都到拐角,仍旧听得清二楚,步子肉眼可见地顿下。
戎凝香拎着只食袋从他面前走来,见状颇为好奇地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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