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上,将人直接劈晕过去。随后便守在他身旁替他盖好被褥,算着他快醒时辰,在人双眼睁开前瞬,纵身越上房梁,闭目养神,两耳不闻。
云尘将这幅场景在脑中过遍,不免好笑出声,被云济瞪眼后才硬生生收回来,忍着笑哄道:“谓浊也是顾虑皇兄这几日没休息好,皇兄消消气,莫要怪他。”
萧谓浊见有人跟他通同气,忙睁开只眼往下看。
“如何消气!简直目无王法!”云济拍响桌面愤愤不平。
“那不如命人打他板子以做惩戒如何?”云尘单手托着脑袋不嫌事大,有模有样地分析道,“方才戎姑娘送们回屋时也见到岛上有不少武夫,请几个过来凑个打手不成问题。谓浊个将军,挨几记狠棍倒也无关紧要,正好替皇兄出出气,皇兄意下如何?”
云济瞥开眼,冷哼声不置可否。
云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作势便要起身喊人,云济见状连忙“哎”声,把扯着他衣摆将人拉坐回来,板着个脸道:“罢!谁叫本殿下气量大,原谅他回也无妨,何必劳烦岛上人。”
“如此倒真是可惜。”云尘颇感遗憾,朝萧谓浊使个眼色,后者随即越下房梁,动作没激起半点声响。
几人闹没多会儿,门外便有人敲响门。楚樽行将来人手里竹篮接过来,把里面大大小小碗碟摆在桌上,安置好碗筷后便叫众人过来用膳。
偏殿布局很是奇特,不似般房屋隔间搭建,而是房与房内还能靠扇可两边开木门打通内部,倒是方便众人无事串串门。
云济二人就住在隔间,待用过晚膳各自回屋后,楚樽行才将桌上剩余东西收拾干净放回篮里,拎着送去伙房。
房门被轻掩着,云尘方才吃得有些撑,这阵坐不安稳,干脆四处闲逛着消食。
屋内放置两张床,张正位张侧位。他走向侧位那张床前,垂眸思忖片刻,随后利落地转身拿起桌上还剩大半水壶,股脑全洒在床褥上。
被褥颜色本就偏深,如此来更是又压暗几分。
看着那蔓延开来暗色,云尘甚是满意地笑笑,好似无事发生般悠然脱鞋上床。
楚樽行放完东西回来,习惯性地探查圈屋外状况,见并无异样后才关好房门,将还通亮油灯斩至半。
云尘便是在这昏黑光线下淡定开口:“方才消食时不曾留心将阿行床褥弄湿,想来今夜便只能同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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