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又无处不透着拒不动摇。
无缘便也不强求,老者怒其不争地笑骂两句:“倔头个,怪哉怪哉。”
楚樽行抱剑站在旁,适时岔开话题问道:“前辈如何称呼?”
老者心里还惦记着他方才对自己动手那事,心下腹诽句混账小子,吹吹胡子,半答不理道:“钟离年。”
楚樽行低应声,微微欠身赔礼:“钟离前辈,方才多有得罪。”
“跟你小子计较作甚。”钟离年斜眼看看他,视线在他手中那把长剑上多留几秒,漫不经心般问道,“你这佩剑何名?”
“青吾。”楚樽行道。
“青吾。”老者移开目光,象征性地重复遍,嘴角皮肉牵起丝极淡笑,又问,“哪来?”
云尘在边上听着,闻言也下意识地朝那长剑看去。
他虽习惯用镖却也并非使不来剑,那柄长剑稍做留心便知是把好剑,做工细腻,刀刃锐利。剑身不似寻常剑那般生硬,而是富有韧性,扛击可小幅度弯折,拿在手上也没半点累赘之感。
在他印象里楚樽行从来自己身边起便直带着这把剑,自己也从未向他问过这剑来历。
楚樽行怔愣片刻,这剑是他当年被送进宫时楚老将军扔在他手上,说是块破铜烂铁,拿着无用,索性赏他。
把剑做抵消,往后他与将军府再无任何牵连。
他对其也知之甚少,只是觉得好使因此不曾更换,就连剑名青吾,都是他后来在偏房无意间从剑柄上看到。
见老小四目皆粘在剑身上,他也就将知道尽数说。
钟离年面色无常并无波动,只在听到那句“破铜烂铁”时从鼻腔里挤出声鄙夷:“不识货东西。”
云尘耳里极好,将这声几不可察厌弃捞回来,若有所思道:“前辈可知道这剑来历?”
“不是你二人该管事。”钟离年像是不愿提及此事般,言语模棱两可,他随手抓起脚边块碎石砸向楚樽行,“小子,你只需知晓这是把好剑,妥当保管着便是。”
楚樽行依言点点头。
钟离年从怀中拿张宣纸递给云尘:“老夫跟霜寒岛岛主颇有渊源,先前游荡时曾救下他命,你们二人又正好合老夫眼缘。若你们此行目在岛主身上,必要时候将此物亮出也能帮上把,这点面子老夫还是有,他们必然不敢不给。”
“此地简陋,老夫今晚同岛主说声,明日你们便上内岛去吧。”
云尘双手接过,躬身谦敬地道声谢。头刚抬起来眼前便不见钟离年踪影,只在风中轻飘飘荡来句。
“区区小事罢,何足挂齿。”
云尘展开手中宣纸,上头工笔端正落着四个图样,细细看来像是文字,却并非是他熟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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