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来这做——”
“阿哥,不要对人家那凶嘛。”女子扬声打断他未尽之言,轻抚着怀中只棕毛狐狸,撒娇似粘在他肩上娇笑,“看着他们也不像坏人。”
“你看谁像坏人?”男子不吃这套,白她眼,“生得好看都不像坏人?”
女子撇撇嘴,轻哼声,随后自顾自地指向身旁黑着脸男子:“他是阿哥,叫戎沉,叫戎凝香,你们二位呢?怎无端端往这南海来啊?”
“你实在不然将家门便报得。”
戎沉掸开她搭在自己肩上手,见二人似乎当真无敌意,便也将短鞭收回袖中,抱过她怀中狐狸,靠在旁缓慢顺着它软杂绒毛。
云尘见状也勾唇笑笑,上前几步将他们上岛缘由大致说通:“姑娘可是霜寒岛人?”
戎凝香心不在焉地点点头,话虽是对云尘说,可目光却时不时在楚樽行面上迁延。忽而她眼底亮,连忙回身喊道:“阿哥!”
“惊乍做什?”戎沉不耐烦地呛句。
“阿哥你快看啊,他怎有些像婉娘!”
此话出,戎沉手上霎时滞。他猛地抬头迎上楚樽行颇为不解目光,恍惚间仿佛当真寻到几分记忆中女子影象。
可怔愣半晌,他还是摇摇头,矢口否认道:“世上相像人无千无万,婉娘已经失踪好些年,莫要再提。”
戎凝香眼底光亮随着话音转瞬即逝,她低低叹口气:“是啊,婉娘已经好久没回来,都快记不清她声音,也不知她可还安好,便是来封信也成啊……”
她后头还小声说句什,隐在风中听不大清。
眼看着二人个个垂着头郁郁不乐,云尘手指在肘臂上轻叩,偏头看眼身旁依旧神色自若人。
他向来不愿让旁人多诟病楚樽行略为不堪身世,因此也总是能避则避,不会主动提及此事,以至于现在才想起,他似乎从未跟自己讲起过他娘。
只是偶尔从宫里闲言碎语听过几回,是个尽态极妍花楼女子。
他按下心中对此事好奇,若无其事地将话题重新引回去:“姑娘方才还未回答,你们可是霜寒岛人?”
戎凝香也是个单纯性子,不懂弯弯绕绕,闻声直言不讳道:“是啊,你们脚下这座岛实则也是霜寒岛之前废弃下来,空着也是空着,阿爷便让人在此处种些常见草药。”
常见草药?
楚樽行往洞口看眼,回想起前几日岛中四处密布怪异,如何都跟“常见”二字搭不上边,没忍住问句:“为何林子里只见草药却不见旁东西?”
戎凝香黑眸微瞪,摇摇腕上系满铃铛银镯,掩唇好笑道:“霜寒岛人擅蛊毒,所谓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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