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道镖划伤,当真无事。”
“每个暗门都有机关吗?”
“属下探三个都有,其他想来也如此。”
“阿行。”云尘突然想到什,撞撞他手臂,“你说暗门里会不会是吴婆婆说那些失踪人?”
“不会。”楚樽行笃定道,“属下贴着隐道门听许久,里面并无响声和挣扎动静,也没有腐烂腥臭味。”
云尘叹声道:“也是,廖秋属实没必要为十几个人大张旗鼓地拓出众暗门。”
可若里头不是人,那又当是什?总不能只是些贪来银两吧?
云尘眼底微沉,那暗门里面必定有隐情,这南水县怕真不是表象上民乐官合,还需得找时机重新查探番。
楚樽行扬起道掌风熄灭蜡烛:“殿下早些睡吧,若实在忧心此事,属下明日在去看看。”
“不可独自行动。”
云尘告诫句,随即将身子往他旁边靠靠,合眼不再说话。
心底默念多年人躺在身侧,楚樽行自然无心睡眠,却也怕乱动吵醒他。手掌伸在半空中徘徊好会儿,最终还是收回来,睁眼定定地望着房顶发整夜呆。
云尘睡梦中也有些不安生,手里握着楚樽行里衣带子,时不时就要拽下,像是怕他跑般。
外头晨光微亮,暖黄色光透过窗沿洒在桌上。街上此时还是冷冷清清,各处铺老板也不愿过早开门,安心在床上享受冬季独有倦怠。
楚樽行轻轻侧过身去,试探性地低声唤两声殿下,见云尘没反应,犹豫许久才小心翼翼地伸手抚上他脸。
掌下皮肤触手温热,竟烫得他心头有些后怕,他缓缓凑上去将唇贴在手背上,做这些年来唯件逾矩事。
云尘其实比他早醒半刻,感受到他动作眼底兀然发热,直等楚樽行贴半晌撤身下床后他才将被子拉高,带去眼角残留湿意。
楚樽行靠在门口,忽而有些懊悔地猛力用头撞撞身后门框。木质门框轻微晃动两下,随着楚樽行反应过来收力,恢复原先平静。
抹红光彻底照亮天际,街道上也徐徐嘈杂起来,卖吃食铺子冒上白烟,店家也陆续将门帘拉开迎客,今日南水显得比以往更为热闹。
楚樽行拎着袋热食回来时,云尘刚放出只信鸽。
“殿下。”
“回来?”云尘朝他招招手,“刚给三皇兄去封信,让他调些人手过来,廖秋事若是只你二人,查起来怕是有些棘手。”
楚樽行点点头,将手里东西放在桌上。
云尘抬眼看,果然不出所料,清色都是包子。
“属下方才买包子时候在客栈外面看到两家没见过新铺子。”楚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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