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情:“在下并未听闻有人失踪,大人何出此言啊?”
“那许是人家胡闹,听差。”云尘转言道,“南水县如今富足和乐,廖县令当真功不可没啊。”
廖秋作个揖:“大人谬赞,在其位谋其职罢,为官者,谁不希望百姓安好无忧呢。”
好个“为官者,行其职,为其民”,云尘掩去眼中情绪,耐着性子跟廖秋周旋大半个时辰,廖秋本还客套地想留他用饭,被云尘随意寻个由头婉拒。
两人各怀心眼,路假意猩猩地相送到门口,云尘望望周边,感慨句:“廖大人这府邸当真奢华,连都有些自愧不如。”
廖秋也顺着点点头,仍就面不改色道:“府邸留着养老,自然多花点心思。只是在下平日都居住在县令府很少来此,何大人若是哪天得空不妨赏脸去那坐啊。”
“大人相邀,自然得去。”云尘淡笑道。
廖秋处事面面俱到,鲜少流露出不经脑情绪,活脱像只久经官场老狐狸。可他得到消息却是廖秋统共为官不过短短四年,可见背后替他推波助澜人也是用心。
南水县在朝廷*员嘴里,是担得上数数二治理安康,和睦富足。就是不知道这接连夸奖下夸是县令还是右相,亦或者是他们自己前程官运。
南水地理位置好,位于大顺正中位置,是周边国来皇城进贡赴宴必经之路,来往过客皆会在此处落脚休息。廖秋这些年也从未在招待上有何失误,周边国主上奏对他也都是不吝赞叹,故此他仕途可谓是帆风顺。
可往往越是名利双收,越是脚入寒潭,有名有利后人心自然也就变,所贪图也不再是以往那几两碎银或是几声夸赞。
云尘回到客栈来回踱步等好会儿,楚樽行才迟迟归来。
去廖府前,二人商议由云尘拖着廖秋闲谈,楚樽行则隐在暗中去府邸四处探探底。本以为用不多长时间,却不想等便是这许久。
悬半晌心总算是落地,云尘上前问道:“怎如此久?”
“廖秋宅子比殿下料想中名堂还要多些。”楚樽行道,“府里地下开多个暗门,后院还有处密道不知通向何处。看守人换班严丝合缝,属下找不到机会进去,殿下恕罪。”
“暗门?”
楚樽行点头,轻微缓口气道:“暗门看守比密道松些,属下进去看几个,发现暗门只是掩饰,里面还有另处隐道,想来那里才是真正要看守地方。”
“属下试试,地底墙面较般厚度薄许多,怕是整座宅子下都开遍暗门。”楚樽行眉宇间有些严肃,偌大府邸下开排严加看管密地,怕又是些见不得光勾当。
云尘点头思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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