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还能想出这绝妙习俗。”
贺雁来定定地看着他,眼神错不错,轻轻“嗯”声。
“你直看干什?”千里疑惑地抬头望着他,“要怎喝呢?不太会,哥哥教教吧。”
“好。”贺雁来抬起千里胳膊,将手从他大小臂之间空挡穿过,又让千里照做,两人手臂此刻牢牢地纠缠在起。
“好。”贺雁来再次开口说道,把酒杯送到自己唇边,“现在,把酒喝就可以。”
他说这话时,眼神深情得要命,千里毫无招架之力,先前准备好想说话顿时都忘个干净,只知道呆呆地望着贺雁来脸,跟着他动作把酒液送进腹中。
礼成。
合卺酒,锦帐情缱绻,月圆花好。
这句词从贺雁来心头掠过,勾起阵风吹湖面般涟漪。
他温声问千里:“还有呢?”
千里想想,恍然大悟,从床上蹦下来,献宝般给他看那床莲子花生:“还准备这个!”
贺雁来随着他动作目移,眼神又是暗。
他孟浪在前,还在调整心态,心想不能再吓着这个孩子。
谁知道千里偏偏把脑袋凑上来,欣喜地问他:“雁来哥哥,做得对吗?”
“……”贺雁来喉结上下滚。
他轻声说:“做很对。”
千里露出个软乎乎笑容,刚想说点什,手腕却突然被贺雁来抓住,他惊:“雁来哥哥?”
“小狼什都准备得很好,很喜欢,谢谢小狼。”贺雁来还是笑着,可抓着千里那只手铁铸般,教人挣扎不得;另只手则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衣服最上方绑带,“那,们是不是可以进行到最后步?”
“什最后步?”千里下意识地问。
贺雁来安静地垂下眼睛,望着千里脸,嘴唇开合,吐出四个字:
“洞、房、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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