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
字字句句,都围绕着个“千里”,半点没提明彰。
千里有些耳热,又不免奇怪。他纠结半天,最终还是忍不住,小声问:“不是因为,他可能是明彰吗?”
出乎意料是,贺雁来笃定地摇摇头:“他不是明彰。”
“什?”千里惊呼出声。
贺雁来将人搂在自己怀里,虚虚捂住他嘴:“小声些。”
千里顾不上此刻两人暧昧姿势,把把贺雁来手掌扒下来,露出整张小脸,急切地问:“什意思?他不是明彰?雁来哥哥怎确定?”
贺雁来有些无奈,头痛道:“为什只有字之合,便都以为他是明彰”
“可是”千里说到半卡住。
确实,现在他与明彰唯相像证据,也只有那字之差罢。
为什所有人都理所当然地怀疑这是明彰呢?
可能是因为,明彰这个名字背后象征太多东西,压在众人心头太久,以至于稍微有些风吹草动,便忍不住往这个方向怀疑。
“此前在大祭师府上,也只是怀疑他和明彰有些关系。今天见明尘明煦反应,更加确定他不是明彰。”贺雁来轻声道。不等千里问为什,他便主动解释,“千里,问你,如果有天,装扮成另个人样子接近你,伪装成别身份,所有人都辨认不出来。也许时间你会被唬住,可是时间长,你还认不出来吗?”
千里仔细想想,不太肯定,谨慎道:“应该会。”
看出他审慎,贺雁来也不急,继续说:“明彰是明尘看着长大,他们之间熟悉程度甚至远超你二人。更何况”
不知为何,贺雁来突然顿下。
“怎?”千里问。
贺雁来安静地注视着千里深绿瞳孔,眸中闪过丝歉意:“知道,明彰右手小指内侧,有条伤痕,那是之前他与偷跑去玩,翻墙时被凸出来石块划伤。他怕被明尘骂,除谁都没告诉。”
千里略微怔怔。
怪不得刚才熠彰行礼时,贺雁来直盯着对方手看。
那时候他还以为贺雁来也在怀疑对方身份,没想到贺雁来早已确认,眼前人非所寻人。
千里松口气。可很快,那点松动就被另种情绪所取代。
贺雁来与明彰之间,到底还有多少个这样“秘密”?
千里知道贺雁来年少时和现在性情很不相符。年轻时他与明彰样,是潇洒风流又张扬轻狂少年将军。如若不是父兄战死,他被迫接过贺家军荣誉,贺雁来可能会做辈子无忧无虑小少爷。
而不是像千里第次见到他时那样,无生机,随遇而安。
“别想。”
声轻喝突然止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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