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多少人血液腥气,顺着尖端滴滴砸在玉成脚上。
“你交出解药,饶你副手脚,如何?”
股寒气爬上玉成后背。
他不可置信地扭过头,声线颤抖:“可是云荣嫡长王子,你怎敢啊!”
声凄惨到不似人能发出尖叫响彻云霄,教人根本不敢去想发声者到底遭遇什。
不远处负责接应子牧刚刚集结好兵力就听到他亲爱王兄这声惨叫,剑眉挑,手指在耳朵里掏掏,想听更清楚些:“啊,舒坦。”
而玉成处境就没有这潇洒。
他表情扭曲,双眼珠差点从眼眶里掉出来,极度惊惧地望着自己鲜血淋漓右手,不敢相信:“你居然你真敢你真啊!”
贺雁来没有废话,直接用剑挑起他左手:“玉成王子意思是,该挑这只手筋?”
“不会放过你绝对不会放过你”玉成王子似乎已经失去神智,喃喃重复着这句话,没有回答贺雁来问题。
“秋野明白,还请王子收着些喊,不然没等云荣王赶到,你就先因疼痛过度死,那可真是得不偿失。”贺雁来淡淡道,眼神都没分给他个,细细端详这只手手筋长在哪里,好次解决,别给那孩子留什心理阴影。
见他神态不似作假,玉成王子真慌:“等下,等下”
贺雁来好整以暇地抬起头,甚至微微笑下。
千里突然想起来,以前明煦曾经偷偷对自己说,贺雁来气得越厉害,笑得就越如沐春风。
这股长期居于上位积攒下来萧杀之气真不是般人能承受得住。
玉成王子唇色惨白,艰难地咽口口水,确认道:“给你解药,你就放走,对吧?”
“可以。”贺雁来答应得很爽快。
“在房间书桌下,转动砚台,会出现个凹槽,左数第二个瓶子,就是解药。”玉成艰难地说完。
明尘将人绑起来,飞速跑去取来解药。
他很快就回来,却不急着给托娅吃,而是干脆利落地钳住玉成下颌,迫使他张开嘴,往他嘴里塞颗。
玉成奋力挣扎着,被明尘弄得忍不住干呕。他跪在地上,脸面尽失地吐半天,连胆汁都吐出来,才恶狠狠地用左手擦擦嘴角:“你以为骗你?”
明尘说:“她死,你就给她陪葬。”
“哈哈哈哈哈哈!”玉成似乎听到什好笑事情,仰天长笑,“没有骗你必要。这药这烈,长时间不纾解话,迟早会被药性腐蚀心智,不死也要痴傻生。到时候,岂不是生不如死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千里听不下去,随手抓起把泥土堵住玉成嘴。
明尘听得心惊胆战,刻也不敢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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