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不同寻常气味,当下声音就变:“雁来哥哥去哪里?”
贺雁来想想,没打算瞒他,诚实地报告:“去见翠娘。”
千里心里跳,下意识地喊:“去见她做什!”
他可是还记得,之前他去花楼时候,就是翠娘灌得他第杯酒。
贺雁来明明不赞同他去花楼,怎现在倒是个人偷偷摸摸地去!
他越想越气,往旁边看,贺雁来正矜持地为自己脱去外袍,长发被衣服布料撩起又泻下来,风情万种,煞是好看,直看得千里心里不住泛酸水儿。
不做二不休,千里拖着沉重步伐走到贺雁来身后,居高临下地抱胸问:“需要个解释!”
贺雁来回头就是小狼这故意装凶模样,心里发软,含笑捏捏他脸颊,好声好气地把来龙去脉解释遍,满意地看到千里表情由开始理直气壮变得越来越心虚。
到最后,千里是红着耳根戳他衣服上花纹,小声控诉:“那下次你带起去就好啊”
贺雁来温声问:“国之君陪着合敦起逛窑子?”
千里开始没反应过来“窑子”是什意思,但也大概知道贺雁来指是什,鼓起边脸,有些不服气:“自己还去逛过窑子呢!”
“嘶。”贺雁来懊恼地啧声
个没注意,把以前军营里荤话拿来给这孩子说,这可如何是好。
没办法,贺雁来只好哄他:“那,们说好,以后去哪里都要跟对方坦诚相待,可好?”
千里知道他还在点自己之前偷偷去花楼事。
可是贺雁来今天也没跟他说明,他俩人次,算扯平。
想到这,少年帝王克制地从喉咙里发出个“嗯”。
这事儿就算这过去。
良久,千里又不禁担忧地问:“那,要是直找不到明彰,可如何是好?”
贺雁来道:“他是贺家军,如果还活着,自然早晚都会来见。”
千里本想说“可是他消失三年多”,可目光下移瞥见贺雁来握紧手心,心下便知他没有表面上表现出来这云淡风轻。
这些日子里,贺雁来虽没让千里插手,但自己也来来回回跑不少地方,试图找到些明彰出现在兰罗过证据
他心里又甜又酸。
那天贺雁来句“确实动过心”在他心里留下深刻印象,让他捉摸不透现在贺雁来对明彰到底还有没有男女之情。
若是贺雁来与自己结亲真只是为责任,以后明彰回来,贺雁来还愿意给他做合敦吗?
带着这样担忧,千里晚上睡觉时候不禁抱贺雁来抱得更紧些。
贺雁来对突然环紧怀抱莫名其妙,但看着千里收紧双臂后似乎睡得更香,便也随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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